「啊……」時秋忍不住問：「那前輩知道什麼秘境有嗎？」
「你著急什麼。」清虛子轉頭，敲了敲時秋的腦門，「傷在他身上，又不是你，等老夫把話說完。」
「喔。」時秋也意識到自己有點急了。
還好，他這次的人設就是個熱心腸的急切性子，也不違和。
他是這麼想的，卻沒注意到楚紀河瞥過來的眼神。
「過幾日，就是百年一次的清音秘境的開啟時間，可以去碰碰運氣。」
清音秘境……
時秋眼睛一亮，那不就是他領便當的那個秘境。
太好了。
「其他的，都是小傷。」清虛子繼續道，「這位小友看著年歲不大，卻已是擁有劍心之人，果然是天賦異稟。」
「這麼好的天賦確實不能浪費了。」
「而且，老夫總覺得你這眉眼看著熟悉。」
清虛子眼中微光一閃，仔細端詳了會，「像一位故人。」
五年對於一位正值青春期的少年來說能夠改變許多，至少，楚紀河私底下照鏡子的時候，是看不出自己和小時候有多像。
楚紀河抱著劍，黑眸不閃不避。
清虛子也沒多說，話題一轉：「小友，你要不要和這位小朋友一起，拜入老夫的門下？」
楚紀河嗤笑一聲，看了眼時秋，「跟他一起，拜入你門下？」
清虛子坦然：「是啊。」
時秋一愣，他不是已經拒絕了嗎？
「前輩，我……」
沈溫安靜許久，聽到這裡突然開口：「十七，劍修很辛苦，起早貪黑，不如散修自由。」
時秋認可地點頭，「是啊前輩，我不是練劍的苗子。」
「付道友天賦好，勤奮上進，不怕苦不怕累，你收他吧。」
清虛子「誒」了聲，「誰說做老夫的弟子一定要是劍修？老夫什麼都會，什麼都能教。」
「什麼都會？」沈溫淡淡問，「人魚族的功法你會嗎？滅亡許久的龍族功法你會嗎？魔族功法你會嗎？」
「你這小子說的都是什麼！」清虛子瞪了眼沈溫，「老夫指的自然是人族功法。」
「那前輩，你對合歡宗熟悉嗎？」時秋探頭問。
「……」清虛子又敲了下少年的額頭，「你怎麼也跟著戲弄老夫？」
時秋笑了下。
清虛子回到正題，對楚紀河道：「老夫門下尚且無人，你若答應以後便是老夫的大弟子。」
一頓，清虛子看了眼時秋，「等這個小朋友想通了，再想入老夫門下，就只能當你的師弟嘍。」
楚紀河看了清虛子一會，「隨便。」
「什麼態度！」清虛子笑罵了聲，「臭小子別得了便宜還賣乖。」
說著，他取出一塊令牌遞給楚紀河，「老夫是劍宗的名譽長老，這是象徵身份的弟子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