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认为这个花魁娘子有着重大的作案嫌疑,不过,怀疑是怀疑,但并未有任何的证据。”
薛薄连第一个反应的便是那个萧浅月,皇上听到了此事以后,心中也便想起了她,可是凡是做事都要得讲究证据,否则难以服众,不过,皇上也没有藏着掖着,只是看向了薛薄连道:“薛爱卿与那个花魁娘子还是老熟人,以你猜测她是否会干出这等事?”
薛薄连双手抱拳道:“昔日她为了找寻本大人来到了组织里边,只是那红衣袖还尚未被告发之前,一旦本大人提起这女子鬼鬼祟祟的时候,依照宫主多疑的性子定会将其抓起来,只是后来的事情,臣就不知晓了,这宫主一旦发起疯来,那可是什么事情都能做得出来,并且性子也非常的固执,一旦认定了的事情,就算是满身是嘴都说不过她,因为她只认这个死里。
至于她后来所承担的后果,臣实在不知。”
其实是薛薄连无心关注她罢了,他自然知晓萧浅月是为了自己寻到此处来,但他却依旧不会动心,所以便本能地将其给告发了出去,不管她承担什么样的后果,都跟他毫无关系。
“哦。”
其中一名大臣道:“若是这样的话,那自然就是了,这人一旦到了绝望的地步之时,定是连死都不怕,更何况是杀人,皇上,在臣看来,皇上还是快些将此女给抓起来罢。”
“抓人也是得讲究证据,光凭你们一面之词,那是没用的,既然这名女子是薛爱卿的老熟人,那就将这桩案件交给薛爱卿罢。”
“臣遵旨。”
另外一人便开始反抗了,“皇上,臣觉得不可,既然是薛大人的老熟人的话,臣唯恐他会徇私。”
薛薄连冷笑道:“徇私?那,柴大人,敢问本大人几时徇过私,更何况皇上也说了,此女也只不过是跟本大人是老熟人而已,依本大人看来你怕是想多了罢。”
这名大臣其实心中忍了很久了,这次突然说出来,只是想要给薛薄连难堪,但却不想到失败了,薛薄连十分严肃道:“若是想要对付本大人,你就应该知晓本大人是什么样的人?柴大人所说的话语里,本大人可是听不懂了啊,你是害怕让本大人直接将此女致死,还是唯恐本大人将此女给放行?”
薛薄连问的这些个问题,一时之间还真的让这位大臣无言以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