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溪道:“不碍事,这些酒是从外边买来的不碍事。”
薛沭听到了这些话心中还是有些疑惑,贺溪已经看出了他心中的疑惑,便走了过去,抚摸了一下他的小脑袋瓜,“你当以为这些酒定是夫人所亲手酿制的酒?”
薛沭不语,贺溪继续道:“你就放心罢,公子向来知晓,夫人对这些酒宝贝得狠,再者,夫人的这坛酒啊,随便喝上一坛都可以价值好几钱,这若是当真给打坏了,实在是可惜,所以,公子便命在下去外边买一坛酒,不花多少银两。”
薛沭听到了这番话以后,心中便舒坦了些,“当真如此。”
薛薄连已经在一侧这般看着两人已经有很多了,知晓薛沭心中的疑惑,这才走了过去,“你不信他,难不成你还不信为父不成?”
“不过,小儿倒是有些不太明白,好似在父亲的面前这母亲所酿制的酒便是价值连城,但这外边买来的酒便是……不要钱?”
贺溪被薛沭这番话给逗乐了,薛薄连也忍不住笑了笑,“你便接着练罢,就按照方才为父交给你的法子,从明日起,为你加大难度。”
“是,父亲。”
说罢,薛薄连便离去了,贺溪摸了摸薛沭的小脑袋,“好了,别想这些事情了,你就慢慢练着罢。”
“哦。”薛沭还是有些不明白,但既然薛薄连不提,那么他也没有再多言。
薛薄连与贺溪两人来到了大厅,随意选了一个阁楼便坐了下来,贺溪看向了薛薄连道:“这少爷的武功倒是越发地厉害了,若是日后,有什么门派收了他的话……”
还未待贺溪说完,薛薄连便冷冷道:“他不会去任何一个门派。”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看着薛薄连如此严肃的神情,贺溪不敢再说一句话,直接闭嘴,但是脑子里却是想着:我说公子,就算是你不肯,这小少爷未必就不肯啊。
这薛沭表面上看上去倒是一副没心没肺一样的,但天知晓,只要自己心里有事一般都是跟贺溪或是跟姬云谈,不会跟他们谈,有的时候挺心疼这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