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少爷命你前来,自然是有要事问你,不过,你定要跟我说实话,你来此处,到底是梦儿请你过来的,还是你自己定要过来的?”
“我自己来的。”
“哦。”
洛晨只觉得严习柯居然如此淡定,不温不火,不喜不怒,“你,你不生气?”
“我生气作甚?就算是你想跟梦儿说什么,梦儿也不会说什么,并且也是我应允她为你写那封信笺,并且信上的内容,本少爷虽然没看,不过却也能够猜出她跟你说了些什么,之前我是跟她说了哥哥的病情,我也曾询问过师父,就算是我师父如此见多识广的人,也是极少见到过这种病例,不过他说医治起来挺难,所以,我便应允她写封信笺去询问一下洛大夫,看他那边有什么法子。
想必,你们也讨论出了结果,跟我说说罢。”
洛晨于是便将方才跟薛梦莲所说的话都跟他说了一遍,“就是这般。”
“哦,那看来,我这哥哥的病反倒是不需要任何药便自行好了。”
洛晨道:“这病分好几种,虽说你哥哥的病情是受了重创以后才这般的,但依我父亲所了解,最有可能是因为小时候心灵上受了重伤,那个时候是否发生了什么事情,因此便让他受了刺激,后来又因为什么事情,便要让他恢复了。
说白了,心病还需心药医。”
严习柯道:“哦,送客。”
小厮立即过来送洛晨离开,洛晨其实并不太想离开,因为薛梦莲在此,但他又不得不离开,在他看来最不近人情的便是这严府,严习柯见洛晨离开了以后,正在寻思着当年时候的事情,那时候他还尚幼,记不得太多的事情,于是他决定还是待严习宽回来以后,再好好询问一番。
严习柯起身将琴抱在怀中先入房将琴挂在了墙上,随后便去了院中,却瞧见薛梦莲正在习武,近日她倒是非常的勤奋,武功也是进步得非常的神速,严习柯的唇角上扬,薛梦莲一见到了严习柯,立即收起了自己的长剑便走了过去,“二公子,你与洛晨谈得如何?”
“说是什么心病还需心药医,虽说哥哥的伤的确是因为重创,但却也有可能曾经是发生了些什么事情,因此才导致让他变成了这般,我所记得的事情并不太多,这些事情,只能等哥哥回来以后才能够知晓。”
薛梦莲想了想道:“对了,二公子,见过你的父亲,也见过你,同时也见过你哥哥,你们的母亲呢?”
薛梦莲在严府当中住了那么久始终都没有见过他们的母亲啊,难不成因为红云长老的事情,就连他们两人的母亲也……严习柯道:“这件事情就连我都不知晓,在我记事的时候便不见了母亲,父亲也从未向我提起过,之说我和哥哥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呃……这话说了等于没说一样,薛梦莲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我说,你们这个严府的秘密未免也太多了罢,什么都藏着掖着难道就不累?”
严习柯不言,其实很多的事情他说了就算的,有的甚至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整明白,母亲?这的确是一个突破口,兴许,当年就是因为母亲的死,才导致严习宽的性格变成了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