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习宽就知晓徐谦会拒绝,于是便凑在了徐谦的耳边用着只有他们两人才能够听得到的声音说着,“其实徒儿想说的便是,真正能够习得这‘金箍’的人特别少,再者若当真需要的话,这本‘金箍’徒儿早就能够倒背如流,徒儿可以抄下来给这位弟子练。
并且师父,您也知晓练这种武功极其的危险,万一被有心之人给利用了,那可得不偿失,您说不是?”
徐谦还是坚持着自己的意见,“不行,绝对不行!”
徐谦说罢便离开。
严习宽也劝不动徐谦,最终只好放弃,从大厅之中出来后,薛梦莲刚刚练完武功正在等着消息,看着严习宽出来,立即凑了上去,“如何?”
严习宽摇摇头道:“其实我早就知晓师父是绝对不会将那本秘笈直接销毁的,其实,直接将那本秘笈销毁才是最好的结果,但他却偏偏不这么做,但愿他能够逃过此劫。”
薛梦莲听了以后,非常生气地踢向了地上不存在的石子,“师父还真的是聪明一世糊涂一时,这样的话,不仅是他自己,恐怕就连整个师门都要被牵连和受连累。”
严习宽道:“我还跟师父说过,就算是将其烧毁,我也能够一字不落地将上边的一招一式全部都抄下来,但还是没用,其实,师父的心情,我也十分理解,毕竟这本《金箍全集》原本就是他自己一手创出来的,这其中也算是他所有的心血,其中还有他师父留下来给他的一些绝学,也是他亲自整理成册的,一旦落入了他人之手或是将其烧毁,就相当于他的一生心血将付之东流。”
既然严习宽都这么说了,那她薛梦莲更加没有什么话可以说的了,于是只得说罢,严习宽突然想起了一事道:“对了,薛姑娘,今日王子元有事,所以,便只有我陪着你回严府。”
薛梦莲知晓严习宽怕麻烦,所以便道:“你的心我知晓,无非便是为了习柯护着我罢了,其实,这来来回回的路,我不知去了多少,根本就无需让你陪着我,你自己去忙活自己的事情罢,剩下的事情不要你管。”
薛梦莲说罢便自顾自地离开,严习宽还真的停住了脚步,看着薛梦莲孤身一人地离开了,严习宽的唇角上扬,话说,他今日才发现这个丫头还是挺有个性,也难怪把严习柯迷得神魂颠倒的,又觉得这里离严府的距离又特别的近,完全可以不用大费周章地护着她,所以他也就作罢。
其实说真的,对于薛梦莲而言,在她的身边,有人还是无人其实都是一个样,虽说有人时刻护着她,但最终那个人已经不再是严习柯他自己,这样的保护其实也没有什么意义,现在师门当中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不管是王子元还是谁好,他们一般都挺忙,更没有任何的能力去无时不刻地去护着她,万事只能依靠着她自己。
但她是不知晓,其实有人护着和无人护着的区别那可是大得太多了,薛梦莲总觉得有人在跟踪着她,又向右边看了过去,好似看见了一抹黑影,于是立即冲了过去,那个身影消失得非常快,薛梦莲根本就来不及出手,那个人就已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