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习柯道:“那边眼线如何说?”
“这个人有个习惯便是,只要他要做某种行动的时候,总是会将门带上,再加上此人所住的房屋里边,屋顶之上没有天窗,隔音效果更是极好,根本就听不清楚那里边的人在说些什么,有些什么动作,可以看得出来,这个人的戒心非常的重。”
“这件事情,跟我所得到的消息完全一致,不过,在我看来,无论谁作案,不可能不会留下一丁点的线索,你可以尝试着在外边搞出一丝动静,比如,敲门之类的。”
另外一个手下道:“我不觉得这个主意挺好,既然隔音效果十分好的话,那就算是敲门也无济于事。”
“那就也奇了,若是外人想要寻他有事该如何是好?”
严习柯也想到了这个问题,“你再让那些眼线探探,观察着他们外面的人是如何去唤他的。”
“是!在下这就去让那边的人盯着!”
“看来,这件事情,没准儿很快便会告一个段落了。”
“可是,就算是拿到了证据也不够,公子,这个人是一个做事没有半点底线之人,倘若是惹急了的话,没准儿会闹出个什么动静出来。”
严习柯道:“先得到了证据以后,你们这些侍卫便将这些证据带到太子殿下那边去,切记,要按照我所说的那条线路走,以免会造成意外,导致证据遗失,不然,我们好不容易寻到的证据也就化为泡影。”
“是!”
其实,按照严习柯的能力,自己也能够弄到,但是,他现在不太方便现身,毕竟在旁人看来,他现在就是一个死人,有的时候,就算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大夫也不错,但是看他现在的这般模样,若是不想让人记住都难,身着黑衣连帽斗篷,戴着一张面具,刚来的那些手下,根本就不知他到底长什么模样,再者,平日里说话也是极少。
次日,薛梦莲就在一片空地里习武,最近她一直都在练习着徐谦教给她的那些武功,只是,有的时候,她实在是静不下心来,她曾经记起严习柯之前所说过的一句话,那便是在他没法静下心来的时候,他就会停下来,可是,一想到了严习柯三年了,生死未卜,光是想到了这里,她就感觉无比悲恸。
严习宽走了过来,看向了薛梦莲一副想哭却又哭不出来的表情,“梦莲。”
薛梦莲看向了自己身后的严习宽,“大公子。”
“你能够猜得到,那个暗中保护你的那个人是谁吗?”
“不知,我现在想要做的事情,便是希望能够为习柯报仇,每次一看到那个神秘人,我就非常想要杀过去。”
“可是,你现在并不是他的对手,还有,习柯并非是真的死了,你的心中也非常清楚,他就算是活着的话,他也不会在此刻会现身。”
言归正传,薛梦莲道:“你不是一直在查那个暗中保护我的人吗?可否有消息?”
严习宽只是摇头道:“已经查了,但是对方始终都说了,自己是朝廷中人,他是朝廷中人倒是不假,可是这幕后人依我看来未必,不过,能够确定的一件事情便是,对方这么做并没有什么敌意,有的时候,有人护着你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难道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