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歆然愣了下:「什麼?」
「你自己喜歡這樣嗎?」李棫重複道。
「喜歡什麼?」安翊拎著早飯站在冉歆然身後,冷不丁冒出一句話。
冉歆然嚇得頭上假髮都要掉了,連忙開溜,臨走前撂下一句:「李棫我懂了,我這就去貼個我喜歡的玫瑰紋身!」
李棫面無表情,你懂了個屁!
將手裡的粥和包子遞給李棫,安翊發問:「她又來幹嘛?」
「她紋了個紋身,說要去當大哥的女人。」李棫咬著包子,問道:「哪的包子這麼好吃?」
安翊:「隨便買的。」
「隨便買的去了這麼久,」李棫想到之前徐天越幫自己帶的早飯,說道,「徐天越就買不到這麼隨便的包子。」
被一群女生拉過去當吉祥物的徐天越狠狠地打了個噴嚏。
「你吃過了?」李棫喝著粥問向將早飯給了自己後就兩手空空的安翊。
見安翊點頭,李棫安心地轉過身吃自己的包子。
「她為什麼喜歡你?」
李棫被他這突然的一句噎了個半死,喝了幾口粥順暢了些氣道:「你就不能允許人家一見鍾情了?」
安翊抿著嘴不說話。
李棫感覺他要委屈地哭出來了。
李棫:「……因為她之前跟人約架沒打過,被人揍得滿臉血蹲路邊哭。後來她看見我跟王狄打架覺得我打得很厲害,就想用這種方式讓我以後心甘情願的幫她跟人打架唄。」
安翊:「可她明明一副很喜歡你、非你不可的樣子。」
李棫無所謂道:「誰知道,隔著層肚皮,我怎麼能看透別人在想什麼。」
徐天越還沒回來,安翊走過去坐在他旁邊,跟他說:「我心裡想什麼就會說出來。我說了喜歡你就是真的很喜歡你,而且我不會像她那樣對你別有所圖才喜歡你。」
李棫愣住,嘴裡咬著的包子啪一下掉了,安翊接住掉下的包子塞進他嘴裡,又說:「啊,我忘了你不讓我說喜歡你這件事。你別因為我說了一次就討厭我。」
多麼醇厚的一杯綠茶,李棫心想。
只是臉上有點發熱,他將這一現象歸結於被包子堵著嘴說不出話急得。
徐天越和錢斯伯在上課前幾秒灰頭土臉的回來了。李棫絲毫不心虛,坐得板正,聽著他倆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敘述任雪夭是多麼恐怖。
徐天越悲憤地搖晃著安翊:「你知不知道任雪夭那個傢伙有多麼恐怖!我一個清清白白的男兒家,被她強迫穿裙子!」
錢斯伯在一旁裝模作樣的抹眼淚:「她還要給我畫口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