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棫渾渾噩噩地思考著問道:「男人生孩子痛嗎?」
安翊誠實道:「不知道,我沒生過。」
李棫眼裡瀲著水光,問道:「那你之前為什麼那麼確定你不能生……啊!你在按哪?」
安翊湊在他耳邊輕聲道:「好深啊,李棫。」
李棫紅著臉沒什麼凶勁地凶道:「再亂說我咬你!」
這語氣落在安翊耳里倒像是帶了些嬌意的嗔怪,安翊忍不住地親他,在他漂亮的鎖骨上咬下一口:「李棫,你是我的了。」
這神態是李棫從未見過的痴迷纏綿。
禮尚往來地,李棫在安翊的下巴上咬了一口,然後按著他,直接起身坐下。
兩人都愣住了。
李棫是疼愣了,反應了五六秒才後知後覺地感到疼,繼續伏在安翊肩上哭:「你幹嘛……幹嘛長成這樣!我疼……」
安翊忍得額上青筋直冒,就這樣努力卡著不動伸手給李棫順氣:「不能這麼直接……的。」
李棫嗚嗚叫道:「但是你太慢了!照你的速度,咱倆後天都不一定能完事。」
胡話一句接著一句,安翊忍無可忍地扣住李棫的腰,方才還能胡言亂語的人頓時捂住肚子再說不出話來。
圓圓和滿滿找到了胸針,手拉著手走出舞蹈班。圓圓疑惑道:「老師怎麼不在呀?」
滿滿肯定道:「老師又不是人,當然是用了法術飛天上去了!」
圓圓恍然大悟:「對哦——咦?地震了嗎?那個車怎麼動起來了?」
滿滿一臉嚴肅,拉起圓圓的手拖著她跑起來,邊跑邊說:「趕緊回家找媽媽,都地震了,媽媽肯定不會怪我們偷拿胸針出來了。」
圓圓開心道:「對哦對哦!我們跑快點吧!」
直到半夜時分,車子終於停止晃動。
李棫吭吭唧唧地趴著,渾身汗津津的像是剛從水裡撈出來。脖頸、前胸、腹部、腰間以及後脊上全是點點斑紅,李棫甚至覺得要不是空間限制了安翊的發揮,他的腿上也會被留下印記。
抽過后座上的一張毯子將人裹住抱起,安翊開門下車,目標很明確地往周舞的舞蹈班走去。
「你知道我住哪?」李棫靠在他懷裡,臉上紅暈未褪,懶洋洋地撩起眼皮看向安翊。
安翊點頭:「嗯。你住閣樓上。」
周舞最近外出旅遊,將整個舞蹈班全全丟給了李棫。沒有她在,安翊更是肆無忌憚地走進了這間小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