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小梁,一口酒都沒喝呢,這躲酒躲的,太不上道了啊!」有家長吐槽,於是剛走到門口的梁東言就被拉住,大家架著他,說他把那杯紅酒喝了,就准他去洗手間。
在一整個包廂的起鬨和迫使下,梁東言只得端起那杯酒,一口氣灌了下去,大家紛紛拍手較好,梁東言喉間辛辣,轉身進了洗手間。
與此同時,正在東吳的姜閾剛吃完晚飯,他剛剛問梁東言回來的票有沒有買好,梁東言很久沒回復,他估計可能已經在高鐵上了,沒什麼信號。
不過吃完飯剛回房間,姜閾就收到了消息,他拿起手機,以為是梁東言,卻發現是加了微信後從未聊過天的姚麼。
「姜閾,打擾了,想問下,你現在能聯繫得上樑東言嗎?」姚麼問。
姜閾以為姚麼找梁東言有事,便回:「能,他在梁溪上藝考課,今天晚點回,你給他留言就好。」
姚麼那邊卻有些著急地發了條語音過來:「不是,我知道他在梁溪,我認識那個藝考班的一個老師,我看他朋友圈發了他們在喝酒的照片,還說什麼是有三大院校新鮮出爐第一名的酒局,我怕梁東言被他們拉著喝酒了!」
姜閾驀地停頓下來,他神色異常冷靜,在聽完一遍姚麼的語音後又點開重聽了一遍,然後切出聊天框,給梁東言撥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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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是晚上十點了,梁東言被這些家長用一堆又一堆的理由灌了不少酒,他思維混沌,但依舊時不時看一眼時間,惦記著回東吳。
「小梁,你沒事吧?」李貞面色熏紅,她也喝了點酒,但遠沒有梁東言喝得多,她將手輕輕放在梁東言胳膊上,梁東言現在動作有些遲緩,只搖搖頭,卻忘記了甩開李貞。
「嘁~」旁邊那男家長忽然出聲,李貞看了他一眼,他不屑地看著李貞和梁東言:「我說呢,這一晚上對我挺高冷,原來想睡小鮮肉。」
「別胡說。」李貞看了眼局上其他人,大家都七嘴八舌聊著天,沒人注意這男家長講什麼。
「行了行了,時間不早了,我也不多留大家了!」十點出頭,機構老闆站起來,舉起最後一杯酒敬了大家,宣布散席。
梁東言聽到後第一個站起來便朝門口走,不到十點半,他打個車到高鐵站的話,應該還能趕得上回東吳的最後一班高鐵。
「哎喲,這第一名都走不穩了~」有的家長看梁東言的走姿,忍不住好笑道,李貞也跟著笑,她拿起包跟上去,關切地扶住梁東言:「小梁,別摔了啊。」
「喝成這樣還能坐高鐵啊?孫老闆,要不給小梁開間房吧。」有人說
機構老闆思忖片刻也點了點頭:「也是,這你這麼回去我不放心啊,這樓上就是酒店,我給你開個房,明早走啊。」
「不用。」梁東言努力讓自己站定,剛想甩開李貞,機構老闆也上了前:「別犟啊,你這樣出了事誰負責?」
說著,機構老闆和李貞一起攙扶著梁東言,想把他送去樓上酒店。
只是剛走到門口,手還沒碰上門把,包廂門就突然被打開了,服務員身後跟著個人,清雋高挑,神色倨傲冷靜,眸中隱約透著薄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