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喝嗎?」姜閾撇嘴:「可是不多呀,我都沒喝到吐。」
梁東言抬手輕輕按住姜閾的嘴,朝他溫和地搖了搖頭:「我們不說這個了,我以前酒量不好才吐的,不是你的錯。」
姜閾抓住梁東言的手腕,蹙了下眉:「為什麼你的手這麼冷?」
......
「不碰了吧。」梁東言聲音微啞,他捉住姜閾:「我...我不冷,躺一會兒就熱了。」
「可是冷到我了。」姜閾忽然拿開自己胸前的靠枕,借著被梁東言桎梏住的力,朝他貼近。
......
姜閾長翹的睫毛離他極近地眨了下,學著梁東言壓低聲音:「那你熱了嗎?」
梁東言咽了咽口水:「嗯。」
「那還要我抱嗎?」姜閾又問。
應該說不要,但說不出口。
梁東言這一刻如果真說了不要,那他這輩子都看不起自己。
「再、再抱一會兒。」梁東言放棄抵抗,雙手攬住姜閾的腰,將人塞進懷中。
......
「因為我喝了很多酒,酒精可以擴張血管、刺激中樞神經,所以......」
姜閾一字一句地解釋著酒精發熱原理,直到某個瞬間,他忽然停住了。
梁東言幽幽看著他,像是要他負責,聲音沙啞地問他:「怎麼辦?」
姜閾抿著唇,臉上有點不知所措,他反問梁東言:「怎麼辦?」
「你弄出來的。」梁東言眼底漸漸泛上某種危險的紅:「我不要你抱,你偏要抱我。」
......
「要喝點水嗎?」梁東言把礦泉水放到姜閾唇邊,柔聲問他。
姜閾睫毛顫了顫,緩慢又緊張地睜開雙眼,梁東言嘴唇有點紅、透著濕意,居高臨下、又體貼入微。
姜閾搖了搖頭,他抬手,碰了下樑東言的唇角,問他:「沒事嗎?」
「沒事,你很甜。」
......
但梁東言還是耐心地等著,他明確地知道自己正在趁人之危,他想趁姜閾不清醒的時候,完全得到他。
不要理智、不考慮後果,他想了八年,他現在就要。
「好。」
忘了等了多久,在梁東言灼烈的注視下,姜閾眼睫簌簌抖著,他小聲地答應梁東言,幾乎快要把臉埋進身體裡。
「好?」梁東言眼底愈深,跟姜閾確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