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不能說前幾天去別了你心理醫生的車吧,梁東言心說。
姜閾想不通,他和梁東言在一起的時候基本不吃藥,就算吃也會躲起來,他仔仔細細回憶著兩人相遇後的每一次相處,就是想不起來什麼時候吃藥能被梁東言看到。
「不想了。」梁東言看姜閾的情緒趨於平靜,問他:「回酒店嗎?」
姜閾的臉色下意識緊繃起來,梁東言神色平靜:「你爸媽在是嗎?」
梁東言知道這事兒不稀奇,不是秋和就是譚青告訴了他。
姜閾點頭,梁東言重新看向前方啟動車子:「那也沒事,一切交給我。」
姜閾不理解梁東言的意思,但他沒有阻止,現在他很乏力、情緒像被抽空,只有和梁東言待在一起,他才心安、可以放心順利地入眠。
直到第二天早上,有人來敲姜閾的房門,梁東言裹著睡袍,不等姜閾阻止便大剌剌地打開房門,光明正大站在給兒子拎著早餐的、瞠目結舌的姜秉澤和閔萱面前時,姜閾才知道梁東言口中的「交給他」是什麼意思。
作者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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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睡吧,我一直在
姜秉澤和閔萱一瞬間就認出了梁東言。
不必說九年前的恩怨,這幾年滿大街都是梁東言,兩人每次看到他都會不可避免地想到消失的姜閾,心中積怨比九年前還要深。
而姜閾回來後有意和他們保持距離,他們也不好過問太多,卻沒想到今天在這裡見到了梁東言。
「什麼事?」沒等兩人開口,梁東言便先出聲了,顯然,他也認識這兩人。
「姜閾呢?」姜秉澤面不改色,眼神卻冷下來。
「睡覺。」梁東言回答得隨意:「他還沒睡醒,你們有事晚點來。」
說著梁東言就要進去關上房門,閔萱的臉色已經有點難看,聲音尖銳起來:「讓姜閾出來。」
梁東言只凝了她一眼,然後轉身關上房門。
房間裡姜閾已經醒了,他坐在床上,看梁東言臉色陰沉地走進來,掀開被子下床:「我去吧。」
梁東言卻三兩步走過去,把姜閾重新推到床上:「我昨晚白哄了是吧?」
姜閾昨天晚上回來後失眠,梁東言陪著他,又是唱歌又是耍寶,弄到凌晨三點多才睡,這剛剛七點半,正睡得香呢就被吵醒了。
「但他們在門口。」姜閾又爬起來,梁東言又把人塞進被窩:「不出去能怎樣?以後每天擱我們家門口站著,你每天都去開門?」
梁東言這話一出,姜閾愣了下,眼底冷不丁溢出些笑,梁東言也不自在地扭過頭:「我說的是事實,你沒睡夠,繼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