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邵文軒也以為自己只是擋箭牌,所以隨便勸了勸,他以為黎興川第二天就會認錯解釋清楚了。
結果挨了八大棍。也就是這時候邵文軒才明白,黎興川是來真的。
「就挺突然的,這是幹嘛啊?圖新鮮啊?你也知道我喜歡周漾的啊。」那張奶白還帶點嬰兒肥的臉有些哭笑不得。
「你不是說,喜歡只是一個人的事嗎,那我喜歡你也只是我一個人的事。」黎興川倔強地說。
邵文軒微蹙眉,無奈道:「那也用不著出櫃吧。」
方才唐執那八棍現在想來都怪嚇人的,好像打的不是人是鼓,難怪當初被打得不敢做校霸。
「不出櫃,我就得娶姜柔,或者是被逼著和其他女的相親,總之我一定會結婚,我不想心裡想著一個人,還和其他人結婚!」
聽著他的話,邵文軒略有些心虛,「也不一定。你或許也是一時興起,可能慢慢的就不喜歡我了,慢慢的你就對我失去興趣,又可以重新喜歡女人不是嗎?你又不是天生的gay。」
可以嗎?
黎興川試著去認同這個觀點,或許可以吧。
既然他心尖尖上的人都這麼說了,那就去試一下吧。
於是後來黎興川對唐執說:「二舅,給我兩年時間吧,要是我還愛他,我就生殺活剮隨你處置。我不愛他了,我就聽你的話,娶妻生子。」
就眼前形勢來看,這好像算個辦法。唐執答應了,但前提是這兩年他和邵文軒不能再聯繫。
黎興川糾結許久還是同意了,畢竟事關重大,不僅關乎他自己的終生大事,還事關他的父母,還有唐家。
姜柔知道後,還說要等他。
邵文軒總覺得前幾天發生的一切就像是一場鬧劇,很荒謬,他莫名的成了擋箭牌,又莫名的被表白,然後莫名的要和一個人分開。
傷養好後,黎興川如約出國。
而這天,邵文軒在黎興川的要求下,送他去機場,路上,黎興川又忽然說他要去逛一下商場。
邵文軒琢磨著兩年見不到他了,就陪他逛了會兒商場。
「幹嘛?!拿來!」
黎興川忽然摘了他的眼鏡,他眼前瞬間模糊了起來,畢竟800度近視。
他伸手去奪眼鏡,黎興川卻故意舉起,他本就比黎興川矮半個頭,他舉起來,他根本碰不到。
「黎興川!還我!」邵文軒有些怒,他並不覺得大庭廣眾之下這麼戲弄他是件有意思的事情。
「別啊,你不戴眼鏡那麼可愛,就一會兒!」
「就10分鐘……」黎興川妥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