病房外的走廊上,兩位芝蘭玉樹般的男人走到封閉的窗口,靠牆站著。
「剛一直沒問你,聽到阮怡那些症狀是不是想起你媽了?」沈一柯問。
周漾頓了一下,「我媽沒這麼嚴重。」
「你媽發病也傷害到過你吧?」
周漾散漫地鼓了鼓腮幫子,又輕描淡寫道:「大多是語言上的。」
「要抱抱嗎?」沈一柯敞開雙臂,看著他。
周漾笑著抱了上去,不顧路過的醫護人員和患者的目光。
他的下巴抵在沈一柯的肩上,「除了那條命,你有在我這裡獲取到別的價值嗎?」
「我所有的情緒價值都和你有關,你不知道和你在一起,我有多快樂。」
聽到沈一柯的話,周漾那張俊臉快要裝不下他的笑。
良久兩人才有散開,看向窗外,灰濛濛的天色。
周漾問:「她們倆的事,你有辦法嗎?」
沈一柯微微搖頭,「我並不擅長解決情感問題。」
周漾投來質疑的目光,輕挑眉梢,「你很擅長解決我的情感問題啊~」
「這是最不擅長的事了。」
學了很久,也琢磨了很久。
十年啊,他學什麼東西學十年,還這麼爛?
「是啊,我們柯柯那麼棒,最不擅長的事都做得這麼好~」
沈一柯被他逗得啼笑皆非。他最近好像很愛撩他,還總是特別容易撩到他,擅長的人是他才對吧。
之後沈一柯和周漾又進了病房,和安葉姝說了,明天去看阮怡再回來和她講講對策的事便走了。
這晚兩人沒再趕回去,在這邊訂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