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拿著剪刀走過來的傅宏霆,程博的心裡害怕無比,「傅,傅先生,你要做什麼,」程博一邊說著一邊就要起身,可是害怕的他卻著急的怎麼也起不來,只能坐在地上不斷的往後退。
可是,二人的距離本來就不遠,程博坐著後退的速度怎麼也比不上傅宏霆走來的速度,沒走幾步傅宏霆就走到了程博的跟前。
待走到程博的跟前,傅宏霆一把抓住了程博的領子將他拎了起來。
「傅先生,你要做什麼?」看著傅宏霆粗魯的拽著自己的衣領將自己拎起來,程博很是害怕的問到。
待將程博拎起來後,傅宏霆舉起手裡的剪刀,朝著程博新做的頭髮上剪去,「你不是喜歡做頭髮麼,我讓你做,我看你還怎麼做,」一邊剪著程博的頭髮,傅宏霆一邊兇狠的說到。
聽著傅宏霆的話,感受的他手裡的剪刀不斷粗魯的剪自己頭髮的「咔擦,咔擦」的聲音,程博害怕至極。
程博拼命的掙扎,但卻怎麼也掙扎不掉,終於在不知道掙扎了多久之後,也因為傅宏霆一手拿著剪刀,一手拽著程博衣領的緣故,程博終於掙脫掉了傅宏霆拽著他衣領的手。
一掙扎開,程博便朝著臥室的里跑去,想跑到臥室里關上臥室的門。
可是他剛跑了臥室門口,便感覺到頭髮一痛,是傅宏霆抓住了他的頭髮。
「誰准你跑了。」
背後傳來傅宏霆的聲音,緊接著就傳來程博衣服被撕開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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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光透光窗戶照在了躺在床上的程博的臉上,被陽光照在臉上程博有些吃力的睜開眼睛,此時的他感覺無比的乾渴,無比想要喝水。
他蠕動了一下喉嚨想要吞咽一下唾液,但就是這個平時極度簡單的動作,此時的程博卻感覺無比的困難,現在的他每一次呼吸,每一次蠕動喉嚨,都會感覺喉嚨就像是刀割般的疼痛。
他想起來給自己倒杯水喝,可是就這麼一個簡簡單單的事,對此時的程博來說也感覺是無比的艱難,他嘗試著起來,卻發現他一點力氣都沒有,沒有一點防備的他剛一起身,便又虛脫的躺了回去。
重新躺到床上,程博腦海里又不斷的回想起昨晚的畫面,想起昨晚的傅宏霆,昨晚的他就像是魔鬼一般,先是用剪刀剪掉了程博的頭髮,後又粗魯的撕開了程博的衣服,粗魯的把他扔到床上,然後傅宏霆瘋狂的粗魯的對待他。
而不斷傳來的疼痛,讓程博很快就疼昏了過去,就連傅宏霆什麼時候離開的他都不知道。
又躺了一會,因為發燒讓程博感覺無比的乾涸,乾涸的他感覺要是再不喝水,他的身體就會因為發燒而快速的失去所有的水分。
儘管身體無力,程博還是一點一點的支撐著自己從床上坐了起來,下了床,身體有些虛脫和無力的他一點點走出臥室,來到客廳給自己倒了一杯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