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傅宏霆停頓了一下才又繼續說道:「直到那日孫遠告訴我看到你和那個人去了酒店開房,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了,我立即拼命的開車跑向酒店,那一刻我才知道我不能沒有你,我不能把你讓給別人,為了你,我的尊嚴、高傲都不算什麼了。」
傅宏霆說完後,程博沒有立即回話,他不知道應該要說些什麼,但程博也沒有再掙扎他就任由傅宏霆這麼抱著自己。
一時間二人都沒有說話,空氣變的安靜起來,二人只能聽到彼此的呼吸聲。
二人保持著這樣的姿勢,聽著彼此的呼吸聲,程博竟覺得此時的氣氛有些曖昧,想到這程博說道:「你,你能放開我麼?」同樣說放開我,此時程博的語氣里已經沒有了之前的激動和埋怨。
聽到程博的話,聽到他說話的語氣,傅宏霆的嘴角不自覺的露出一絲笑容,他沒有鬆開程博,反而將程博摟緊了些,並少有的似是帶著些孩子般的口吻說道:「不,我要是鬆開你再跑怎麼辦,」雖然傅宏霆說的話有種孩子般的口吻,但他的聲音是無法改變的,不自覺的依然是有種那種上位者的不容拒絕的語氣。
所以從傅宏霆的說話的聲音中聽到這種話竟有種怪怪的違和感,想著到程博竟有種想要笑的感覺,但他還是忍住了。
雖然程博忍住了,但他的身體還是抖動了一下,正抱著他的傅宏霆還是感覺到了,他關心的問道:「怎麼了?」
「沒,沒什麼,」程博趕忙回到,然後轉移話題繼續說道:「你放開我吧,我不跑了。」
「那我也不鬆開,除非你答應重新和我在一起,」傅宏霆再次用孩子般的口吻說到。
「我怕,我怕你有一天會厭倦我,再次拋棄我,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我再一次受到傷害,那還不如我們現在就不要在一起,」程博說到。
聽到程博的話,傅宏霆的聲音裡帶了些急迫的說道:「不會有那麼一天,我保證,除非是你厭倦我了,否則我絕不會厭倦你。」
說到這傅宏霆的頭低的更低了一些,他在程博的耳邊小聲說道:「阿博,有件事我沒告訴你。」
傅宏霆說完他也沒有等程博問是什麼事,他便繼續說道:「那晚你離開後,我和河洛什麼也沒有發生,我將他趕走了,你離開我身邊的這段時間我也沒有和任何人發生過什麼,以前我不敢保證,以後我保證,我的身體只屬於你一個人。」
聽到傅宏霆叫自己阿博,聽到傅宏霆說那日沒有和河洛發生什麼,特別是聽到他說他將河洛趕走了,這段時間也沒有和任何人發生過什麼時程博的心裡是抑制不住欣喜的,再聽到他說從今以後他的身體只屬於自己程博的臉也不自覺的紅了起來。
聽著傅宏霆說的話,感受他說話時的熱氣傳到自己的耳朵上,程博就感覺他已經完全的中了傅宏霆的蠱,他徹底的淪陷了。
「阿程,我們重新在一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