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司君念被下藥神志不清醒,事後只記得幾個片段。所以,姜夏的說的試一試,是什麼?
「啊!」突然他輕喝一聲,隨後整個人像個煮熟的龍蝦,紅透了。
姜夏停著沒動,等他的回答。
「好......」這個好字輕如蚊蠅,卻很堅定。
姜夏撩起嘴角,輕輕吻上他的唇。
這一夜姜夏極其溫柔,他怕司君念疼,直到他能完全接納自己,才進行下一步。
司君念從來沒想過自己竟然這麼能叫,他控制了,可是實在是忍不住。
酒店隔音效果應該不錯吧,晃動的視線盯著窗外的月亮,他迷迷糊糊的祈禱。
······
結束後,司君念軟成一灘水,半睡半醒間姜夏抱著他去清洗。
什麼時候睡著的,他不知道。早晨醒來的時候,他懊惱的閉著眼,不想面對現實。
昨天他太浪蕩了,細細密密的呻吟不像個正經人。
相對於不及格的他來說,姜夏的表現可以打一百分。又溫柔又持久,讓人懷疑他到底是不是第一次。
「醒了?」姜夏把他摟進懷裡,下巴抵著他的腦袋。
「老實說,你不是第一次吧。」司君念不服氣,遊戲打不過就算了,憑什麼床上功夫也比不上。
他的耳朵貼著姜夏的胸腔,頭頂的姜夏笑出聲,胸腔傳來的振動像低音炮。
「如果算上病房那一次,確實不是第一次了。」
提到那次,司君念就不說話了。他躲進被窩,不好意思見人。
開過葷的男人,怎麼甘心吃素。
待司君念醒好,姜夏壓著他又來了一次。
被姜夏抱著去洗澡的時候,司君念忍不住狠狠咬在他的肩頭。
「嘶,小狗啊,怎麼還咬人。」
嘴上說著,姜夏卻也沒動,任他咬。
司君念哪捨得真的用力,咬著咬著又變成舔。
「別,不然我怕我忍不住在浴室再來一次。」
司君念一聽趕緊鬆口,真不能再來了,他屁股現在火辣辣的疼,再來一次他能不能走路是個未知數。
縱慾過度,司君念虛得站不住,他躺進浴缸任由姜夏幫他清洗。
司君念皺著眉想:不應該啊,為什麼我就虛得站不住,而姜夏卻紅光滿面精神抖擻得跟打了雞血一樣。
「看什麼呢。」
「看我男朋友呢。」
姜夏噙著笑,任他看。
把司君念抱回床上,兩人接了個很長的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