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員工和施工的工人見砸了客人,嚇了一跳,紛紛跑上前來查看。
「對不起,對不起,這位先生怎麼樣,趕緊送醫院吧。」工頭急得滿頭大汗,這間高檔酒店的客人非富即貴,他一天的工費怕是要倒貼了。
酒店前台已經打了120救護車,幾人手忙腳亂的圍著司君念轉,想要分攤點力量,可是池晨霸道地半摟著他不肯鬆手。
救護車很快到達,池晨跟著上了車。
他拉著司君念的手,細細摩挲他的骨架,這雙手太好看了,咬破後鮮血流滿手掌該多美啊。
這雙畫畫的手,沾著血,夾著畫筆,以血為媒,勾勒出的線條,這畫面想想就興奮。
司君念恍惚間覺得姜夏正握著他的手,即使意識模糊他仍舊習慣性反手握住他。
池晨驚喜地看著那雙手,修長白皙虛弱無力,孱弱的病感,好誘人好心動。
要不是旁邊坐著醫護人員,池晨已經控制不住心底的衝動。
司君念歪著頭昏過去了,修長的脖頸上隱隱約約看見紅印。
池晨撥開他的衣領,果然是吻痕。
興奮被另外一種情緒代替,自己的獵物被別人占據,這個感覺不好受。
他舌尖頂腮,若有所思的看著司君念。
老王一路跟著救護車,司君念從酒店出來時他正在酒店不遠處的商業街吃早餐。
等他回來時,正好看到司君念被送入救護車。
他心頭一緊趕緊開車跟上,一路上打了不少電話,先是通知安心,再給姜夏打電話。
安心延誤的飛機剛剛落地京城,嚇得滿身疲倦一掃而空,她甚至沒分出精力罵老王。
而姜夏的電話一直顯示關機。
快到醫院時,熬過最初的陣痛,司君念漸漸恢復清醒。
「姜......」下意識喊出那個名字,入眼一張臉又讓他快速閉上嘴。
「怎麼是你。」司君念冷眼看著池晨。
他的反應池晨真的很喜歡,那種失望、失落在這楚楚可憐的巴掌大蒼白小臉蛋上,太好看了。
「一直都是我,救你的是我,抱你的是我,拉著你的還是我。」
池晨故意舉起兩人交握的手,司君念視線下移,這才發現異常。
「噁心。」他閉上眼,快速抽出手。
池晨也不跟他爭,似乎很欣賞他這種反應。
司君念越是抗拒,他越是興奮。
游離在臉上的目光實在太煩人,司君念的眉頭皺成一座小山丘。
「那人呢?昨天表現得好像很在乎你,你出這麼大事怎麼消失了?」
「關你屁事。」
「司少,要不跟我試試,我保證你不會失望。」
「你是不是有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