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雙眼睛齊刷刷的看著年輕的護士,有些欲蓋彌彰的堂皇。
同時被兩個不同風格的頂級帥哥行注目禮是什麼感受,護士瞬間羞紅臉,走近的那幾步演變成同手同腳。
「打......打擾了,一會兒有個腦部檢查,我來通知一下。」
「知道了,謝謝。」姜夏開口道謝。
護士紅著臉走出病房,關上門後長長舒了口氣。
護士小群再次熱鬧起來。
姜夏雖然請了年假,但冬季正值心血管毛病多發季,病人爆滿。華東醫院醫護人員人手不夠,尤其是他這種開刀的主治醫生,一個蘿蔔一個坑,非常稀缺。
下午陪著司君念做完腦部檢查,又看著他睡了一覺,姜夏晚上被醫院叫回。
來個了嚴重的心臟病患者,需要緊急進行開胸手術。
病人有些背景,這台手術家屬強烈要求醫院的專家操刀。
姜夏臨危受命,只能匆匆離開。
走之前,跟司君念深吻了十分鐘才捨得放開人。
司君念沉浸的纏綿的深吻中,直到姜夏離開才感覺到嘴角一絲刺痛,吻的時間太長,破皮了。
病房只剩他一個人,不過並不孤寂。
甜絲絲的笑容趴在嘴角,怎麼都壓不下去。
得償所願,說的就是現在的他。
嘻嘻,想著想著,他把被子拉到頭頂,躲在裡面笑了好一會兒。
知道姜夏在手術室,不方便接電話,睡著前司君念給他發了個信息。
「我睡覺了,晚安!期待明天見面。」
這天晚上,司君念睡得很沉。
他夢到了司隴,還是那片海外的沙灘。白色的砂子,年輕的父親,在太陽傘底下喝飲料的安心。
夢境很美滿,沒有失事的飛機,沒有瘋狂尖叫的人群,也沒有暮氣沉沉的葬禮。
第二天醒來時,天光大亮。
司君念睜眼的第一件事就是拿出手機,昨晚的信息發出去後石沉大海,姜夏沒有回覆。
咧著的嘴驀地閉上,凝視手機良久,他撥通姜夏的電話。
「對不起,您所撥打的電話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好看的眉毛擰成一個川字。
司君念心中猜想,姜夏可能睡著了。昨天晚上熬了一夜,白天補覺也正常。
這麼安慰著自己,心卻懸著。
今天他的身體狀況好了很多,腸胃完全不痛,腦震盪引起的眩暈和嘔吐症狀減輕很多。
躺了兩天,渾身不舒坦,他便下了床,在醫院走廊溜達。
走到護士台附近,只見幾個人腦袋擠腦袋湊在一起,正小聲討論著什麼。
隱約能聽到醫鬧,死人,警察幾個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