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君念虔誠地看著姜夏,臉上滿是依戀:「是我不好,我害怕,我沒辦法去找你。」
明明不敢坐飛機,但為了去找姜夏,他堅持不懈看了六年的心理醫生。
姜夏喉頭髮哽,捏著手機的右手過於用力,指尖泛白。
「沒關係,不坐就不坐,不需要這麼辛苦,以後我來找你,你在原地乖乖等我就行。」
姜夏嘴角扯出難看的笑意,真是比哭還難看。
「嗯嗯,我在這兒等你。」司君念乖乖點頭。
很快司君念忘記找Vonce的事,拿起枕邊的畫本畫畫。
畫本是安心帶過來的,怕司君念無聊。
不過,他神志不是很清晰,畫本旁邊放一天了,現在才想起來。
趁著司君念畫畫,姜夏搜索司隴的新聞。
快二十年的老新聞,竟還能查到。
司家掌門人司隴和幼子在國外遭遇飛機事故!!!
整篇新聞不長,寥寥二百來字,姜夏看了許久。
原來......是這樣。
姜夏呼吸一窒,紅了眼眶。
「姜夏,你怎麼哭了?」
不知何時,司君念停止了作畫,擔憂地看著眼前的愛人。
「小傻瓜,怎麼這麼傻。」
姜夏把他攬進懷裡,胸腔震動,引發轟鳴。
司君念摟住姜夏的腰,開口說道:「哼,傻子也是你老婆。」
......
護士進門給司君念掛水時,姜夏剛平復心情。
「你好,麻煩你一件事。」姜夏叫住護士。
「什麼事?」護士放下手中的鹽水袋。
「可以幫我們拍一張照片嗎?」姜夏打開手機照相機,遞給護士。
「啊?哦,好。」
護士滿頭問號的接過手機,對準病床上的兩個人。
屏幕里,兩個人可以用慘來形容。
一個左肩骨折打著繃帶,一個顱內骨折,頭上一圈刺眼的白紗布。
不過這兩人長得可真好看,個個身高腿長,眉眼優越,站在大街上是回頭率很高的帥哥。
怎麼回事,突然有點好嗑。
護士還在腦中快樂的腦補時,姜夏右手突然攬住司君念,司君念順著他的力道,往他肩膀上靠。
兩人臉上都帶著淡淡的笑意。
我去,這氣氛,這動作,這感覺,難道是真的?
取景框裡的兩人帶著慘狀的驚艷,哪怕是原相機,也能拍得跟畫報似的。
「咔嚓,咔嚓。」
護士屏住呼吸,瘋狂摁下拍攝鍵。
直到司君念臉快笑僵了,護士才結束拍攝。
「給。」護士滿臉堆笑把手機還給姜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