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收回狼尾,抱起黎簡翻了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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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風吹過,落葉紛紛,好像很有節奏,一片接著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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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談弦作畫毫無章法,但黎簡卻被他畫的格外美。
畫了一副後,談弦欣賞著自己的畫作。
黎簡累的趴在他身上,「哥,我想睡覺。」
談弦拿著畫筆,「你睡你的,我再畫幾幅。」
你聽聽這說的是人話嗎?
還再畫幾幅?一副都畫了老半天。
但因為這次是黎簡主動的,他也不好拒絕談弦。
「哥,那你能不能畫快一點?」
只是過了一會,黎簡就-哭著-求他住筆。
「哥,我說的是速度,不是頻率!」
作畫的頻率太快,導致墨水飛濺。
黎簡身上被灑的到處是墨汁。
他這會已經完全清醒了,「哥,別畫了,下次我補上行不行?」
談弦怎麼可能放過他,拉著黎簡一起作畫,「說了求饒也沒有的,而且下次我畫的只會比這次更多。」
畫了一副又一副,黎簡連墨汁都磨不出來了。
「哥,墨都用完了,真的不能再畫了。」
談弦轉動著畫筆,「哥哥這裡還存著大量墨汁呢。」
談弦快速揮動著筆,存了好幾天的墨汁全都揮灑-進了-小兔-穴-里。
黎簡感覺-肚子-都有些-鼓-起來了。
談弦在他耳邊低聲笑著,「乖乖可要收好。」
——
因為吃了很多太歲,黎簡光消化都用了三天。
他躺在床上不想動,誰也拉不起來。
最後金嫿看不下去了,「怎麼,這是懷-上-了?養-胎-呢?」
黎簡想起那天的事,肚子裡存放了那麼多太歲,可不就跟懷-上-似的?
要是他能懷-孕,就談弦那分量,他都不知道得生幾-胎了?
金嫿看他那臉紅的模樣,笑道,「真-懷-上-了?」
黎簡瞪她一眼,「懷個-機…」吧。
金嫿哈哈大笑,「那個『機』也只能是班長的『機』。」
黎簡捂住耳朵,「我看你以後唇膏都做成黃-色的得了,省得別人不知道你一開口就滿嘴-黃。」
金嫿笑的更歡,扒開黎簡的手,「我聽說兔子有假孕現象的,雖然你生不出來,但也可能會懷-孕的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