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氣帶著幾分委屈,「可是你要和別的野男人住一起。」
黎簡在談弦額頭上親了親,安慰著這隻黏人的大狼狗,「我們都領證了,你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談弦不是不放心,只是根本不想讓別的人靠近黎簡,要是能把黎簡-鎖-起來就好了。
他這麼想著也這麼做了。
床頭上的金色鎖-鏈還未撤去,這是聽到黎簡不讓他陪著上大學那日,談弦買來的。
當天晚上就把黎簡的手腳-鎖-。
談弦妄為了一天一夜,最後還是心疼黎簡,解了鎖。
但今天又想了。
所以扯著鏈子-又給黎簡鎖上了。
黎簡無奈,但也任他妄為了,誰叫他老攻又愛醋又黏人。
行李最後還是沒收拾好,衣服還撒了一地。
結實的大床也-搖-晃-個不停。
黎簡身上到處都是留下的痕跡。
談弦還有意無意的在明顯的地方多用了幾分力。
黎簡是一夜未睡,做-到早上七點,他強行推開了談弦。
「不能再-做-了,上學要遲到了。」
談弦不滿足,畫筆還滴著墨汁。
拉住黎簡又摁在床上。
等到結束後,黎簡光榮的大學第一天就遲到了。
自然是逮著談弦一頓打。
但談弦吃飽喝足了,被打了還一臉高興。
黎簡氣得拒絕談弦送他去上學。
下午的時候黎簡才去上課,滸萌他們已經占好了座。
見黎簡脖子上遮不住的痕跡,金嫿打趣道:「嘖嘖嘖,生怕別人不知道你有主了。」
之前談弦高調的辦了一場訂婚宴,向整個偃城宣布黎簡是他的。
所以就算不弄這些,也沒人敢招惹黎簡。
黎簡一想起談弦就腰疼,「別提他。」
只是上課鈴響起的時候,等黎簡看到教他們的教授時,整個人不淡定了。
怎麼辦?腰又疼了。
滸萌趴在桌上笑個不停,「弦哥這也太黏人了吧?」
不讓陪同上大學,就進大學來當教授。
而且這事他們完全不知道。
看黎簡那驚住的表情,顯然也是不知的。
黎簡扶著腰,咬牙看著講台上帶著一副金絲邊眼鏡裝斯文的男人。
自己這腰白受了那麼多罪。
黎簡忿忿不平的瞪了談弦一節課。
等下課的時候就想快速跑出去不理談弦。
談弦似察覺他要做什麼,在下課鈴響起的那一刻,目光盯著黎簡,「這位同學,老師看你似乎有些疑惑,下了課來辦公室一趟,和老師說說哪裡沒聽懂。」
金嫿撞了黎簡一下,笑的曖昧,「喲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