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算时间,小侄子也快满月了。”魏则鄞淡笑道,“满月的礼物还没有为他准备呢,到时候两手空空的去,恐怕会惹得大哥笑话。”
姜七嫚也忽然想起了此事,她有些感慨道:“最近的事情一件接一件,还真的是让我险些忘了小侄子的大事了。不过幸好有你提起,明天我就让红杏好好的准备一个礼物,然后满月那天送过去。”
“那这一切就麻烦你准备了。”魏则鄞轻松道,“不过我听说满月当天送的你大部分都会便宜接生婆,不如我们准备两份礼。”
姜七嫚笑说道:“那是满月礼才会给接生婆,而那个礼物都是人身上极为小巧的东西,精致又不贵。所以,我们夫妇最为主要的是准备那个真正的礼。”
“好了,今日父皇让你们两个留在御书房,并且留了晚膳,难道就只是说了这些事情,其他的就没有了吗?”
“没有,甚至于我在父皇的面前,他也没有怎么问我,反而是和魏夜辰父慈子孝的让人妒忌。”
魏则鄞说到这儿便在姜七嫚的旁边坐了下来,一字一句的说着自己当时的感受。
当时有些心酸,但更多的却是习以为常,毕竟这些年来皇帝对魏夜辰的喜爱,不仅仅是他们这些做房子的日夜目睹,就连文武百官都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魏则鄞现在对姜七嫚说出来,也只不过是想多得到姜七嫚一丝怜惜。
“父皇的心思难猜。”姜七嫚确实很心疼魏则鄞,她依偎在魏则鄞的肩膀上,手紧紧的握住他的大掌,“我们为人子,努力尽孝道就足以。其他的,不管父皇有何心思,只要我们不违背父皇的意愿,想来父皇也不会伤害我们。”
话虽这么说,但古往今来,凡是扯到皇家,事情不管大小,牵扯都甚广,而帝王心思难猜,连带着皇室子弟都有着几分胆战心惊。
更别说魏夜辰现如今已经在开始挑战皇帝的底线了,若底线一旦超过,皇帝不再容忍。
魏夜辰不说失去皇帝的宠爱,单说被圈禁,就足以让魏则鄞这个在皇帝心中稍显过得去的皇子,彻底的落在皇帝面前。
若是一个表现不对,皇帝指不定会实现连坐。
想到这里,姜七嫚不由得紧紧的抱住魏则鄞,私心的想要用这种方式紧紧的安抚魏则鄞,也用这种方式让自己安下心来。
魏则鄞一闻此言,就知道将姜七嫚想的多。
他说道:“是我不好,把此事告诉你。别想太多,将来如何?还要慢慢的过,我们夫妇所能做的,除了报仇,更多的就是保全自身。”
说罢,他讲了一些好听的话,说给姜七嫚听,然后就提到了明日踏青的事。
姜七嫚笑着道:“我今日回娘家没碰到我爹,什么事情都没问,明日踏青,不如陪我去一趟外家吧。说来,我还没怎么去过我外家呢。关于我娘所生活的地方,我也只不过是从我爹口中得到一些,现在回想,却发现我把那些回忆都已经忘得差不多了。”
“魏夜辰今日还跟我提到了宝藏。”收到回外家,魏则鄞立即就想到了魏夜辰提到宝藏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