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清故摸了摸楚時月的臉頰,手感不錯,便又乘機捏了一把。
楚時月吃痛,眼淚緩緩湧上,可憐巴巴的看著凌清故。
「懲罰,繼續打坐。」凌清故一副正人君子的模樣慢慢收回手,好像剛才占人家便宜的不是他一樣。
楚時月被凌清故這一套動作弄的一懵一懵,迷迷糊糊的點了點頭,繼續打坐起來。
過了許久,楚時月突然睜開眼睛,錯愕的看著凌清故。
師尊剛才是在摸我?
楚時月想通這一關卡,心下警鐘大震,呼吸漸漸急促起來。
身邊的人氣息亂成那樣,凌清故怎麼可能不知道,不禁想笑,孩子果然是孩子,才這麼撩撥就受不了了。
他心裡這麼想,嘴上自然不能那麼說:「怎麼?」
「沒...沒什麼。」楚時月掩下這般荒唐的想法。
怎麼可能呢?師尊是何等人物,怎麼可能摸我,剛才確實是對我的懲罰吧。
「嗯?」
「那個...弟子突然想起來,剛才跳圈弟子偷懶少跳了幾圈,弟子現在去補上。」說完就匆匆跑出房間,在院裡跳起來。
凌清故看著外面的楚時月,笑嘆一聲。
天色漸晚,明月高懸。
楚時月整個身子都藏在門外,只探出一顆腦袋,趴在門邊尋找凌清故的蹤影。
「跳完了?」凌清故涼涼的聲音從屋裡傳出。
楚時月現在聽見「跳」這個字眼就腿軟。
他當時一時著急說自己偷懶沒跳完,為了自圓其說,從午間一直跳到太陽落山,眼瞅著天都黑了,才停下的。
「跳...跳完了。」楚時月心虛的摸摸鼻子。
「那便回去休息吧。」凌清故說完,隨手一揮,房門砰的一聲關上。
幸虧楚時月退得快,否則鼻子指定被打歪。
「師尊。」楚時月輕輕敲了三下門,軟著聲音說道:「我腿疼,走不動了,師尊可不可以收留我一晚?」
凌清故透過門看著外面的楚時月,最近對小徒弟太過溫柔,讓他記不清自己的脾氣了,今晚得讓他好好回憶回憶。
凌清故的語氣不容反駁:「回自己屋睡去。」
楚時月乾脆直接賴在凌清故房間門口不走了,像念經一樣,一直叫著凌清故。
凌清故不勝其煩,怒氣沖沖的走到門口,大力甩開房門。
「讓你打坐你非得出去跳圈,腿疼怨我?」凌清故蹙眉厲聲道。
「不怨師尊,不怨師尊。」楚時月急忙擺手:「是我自己心不靜,我知錯了。」
算了,本來就是我先撩撥他在先,也怨不得他。
凌清故壓下怒氣,握住楚時月的手腕,把人拉進房間。
「哪疼?」凌清故讓楚時月坐在椅子上問道。
「這兒疼。」楚時月指指自己的大腿,一副要哭不哭的樣子。
凌清故坐下來,手心蓄滿靈力,打在楚時月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