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凌清故盯著柱子後面的人問道。
「我...」蕭雲景瞅著陸鈺的臉色,心一橫,快速說道:「弟子惹師尊生氣,還請凌師叔責罰。」
凌清故那邊沉寂了幾秒,隨即一個求情的聲音響起。
「師尊,蕭師兄是因為我才惹陸師叔生氣的,您能不能不罰他,您罰我也行。」楚時月從柱子後面露出頭來。
凌清故朝楚時月招手,楚時月慢吞吞的走過來。
凌清故冷著臉一挑眉,楚時月立刻跪下,拉著凌清故的衣袖,表情委委屈屈的。
「圍著玄道宗跑十圈,明日巳時之前跑完,跑完後,找一塊五十斤的石頭,馬步到今天這個時辰。」
楚時月垂下頭,嘴角慢慢上揚,凌清故的這些責罰對蕭雲景這個道修來說正好卡在一條線上,既能讓蕭雲景按時完成,又不會太輕鬆。
「餘下的,就讓剛才給你求情的人完成吧。」凌清故好整以暇的看著楚時月的頭頂,微微一笑。
楚時月默默在心底為自己嘆息。
「清故...」陸鈺猶豫著說道。
「宗主有何疑問?」凌清故涼涼的說道。
陸鈺被凌清故一噎,語氣軟下來:「這個責罰...」
「宗主是覺得重了?」
「啊,是...有點...」
凌清故眼底閃過一絲狡黠,緩緩說道:「那宗主想讓我在這奉先殿跪到什麼時候?」
陸鈺陡然站起來,指著傳音通道喊道:「這能一樣嗎!凌清故你真的是要氣死我。」
「師兄。」凌清故嘆了一口氣,慕對他來說,不只是朋友,更是他這輩子可遇不可求的知己。
陸鈺聽到凌清故的嘆氣,不禁心疼,他知曉凌清故和慕的關係,罰凌清故在奉先殿跪著,也是想讓他冷靜,不要做出終身抱憾的事情。
陸鈺坐下來,呼吸還有些急促:「我已經吩咐弟子去尋找忌屠蹤跡了。」
凌清故朝傳音通道頷首:「多謝師兄。」
「行了,你起來吧,不過在你傷好之前,印我還是不會給你解的。」陸鈺說完,小聲吐槽了一句:「跪傷了還不是我心疼,一個兩個都不在乎。」
凌清故聞言,抿唇笑笑,抬了抬被楚時月拉著的衣袖,楚時月趕忙起身,把凌清故扶起來。
「對了。」凌清故在前面走,傳音靈力在後面跟著:「那個小劍修呢?」
陸鈺一臉疑問的低頭看蕭雲景,後者表示他也不知道凌清故說的是誰。
凌清故記性不差,但是他總共和那個小劍修沒見過幾面,名字也只是聽默塵說過一次,現下實在是記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