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希望明天whale的檢查能迎來一個好的結果。
第二天一大早, whale在安誠的陪同下去做檢查了,橙子在基地里坐立難安,不斷在訓練過程中抬起頭來看向門口。
柯遠知道他是在擔心whale,加上橙子現在的狀態也訓練不出什麼效果,乾脆把訓練改成了自主練習,讓大家自己練。
直到大家吃過晚飯,晚上的訓練將要開始的時候,whale和安誠才回到了基地,而whale的手傷也有了結論。
好消息是,whale現在的症狀還不太嚴重,在專業的醫生團隊的幫助下,通過藥物治療與特定的調養治療是可以逐漸恢復的,但治療需要時間,在治療期間whale不能過度的使用右手,基本等於訓練和比賽都要暫停。
而這個時間大概需要兩個月。
止山初略計算了一下,「兩個月啊,從現在開始算的話,差不多是季後賽打完的時候。」
「這個時間對治療手傷來說其實不算長,只是,剩下的常規賽和季後賽whale應該打不了了。」池衍的意思大家都明白,whale去做治療,隊伍就會少一個人,這樣的話他們就必須另找一個替補打輔助。
安誠道:「這件事我已經和whale討論過了,昨天戰隊向聯賽提交了申請,會讓二隊的輔助萬萬臨時上調來一隊打比賽。」
他剛說完,橙子就從座位上站了起來,「我們要換輔助?」
安誠知道臨時換輔助這件事橙子一時間可能不太好接受,只能儘量的做他的思想工作,「只是臨時的,至少在whale治療這段時間得有人來替補,他的手需要休息,為了whale好我們也需要一個替補。」
橙子自然明白這個道理,但明白不等於心裡能接受,或許是想到馬上要和新輔助配合,又或許是想到whale要離開基地去治療,他的神情看起來很是不安。
whale注意到了,他轉頭對安誠道:「經理,下場比賽還是讓我上吧,手傷治療也不差這一兩天,而且萬萬就算今天開始和大家一起訓練這麼短的時間估計也很難練出效果。」
「你的手真的沒問題嗎?」安誠不是很放心,今天醫生也說了whale的手現在雖然不嚴重,但是要是再損傷下去就不好說了。
whale動了動手腕,「一場比賽應該沒問題。」
一直沒說話的江舟這時候開口了,「可是下場比賽的對手是NAT,下路的壓力可能會很大。」
NAT的是春季賽的冠軍隊伍,是一隻公認的強隊。
常規賽上半場的時候,ST之所以能戰勝他們,主要還是和他們打了一個信息差,那時候他們並不知道ST有江舟這樣的打野。
但是現在,江舟的特點與ST的戰術風格都已經暴露了不少,許多戰隊都對此做了研究,NAT肯定也針對這支ST制定了新的戰術,下一場比賽絕對會是一場苦戰,如果拖得太久對whale的手是很大的負擔。
更何況,他們的下路還有銀翅這樣的明星ADC,如果他們圍繞下路展開進攻,不知道whale能不能撐得住。
whale想說他能行,但是池衍制止了他,「我覺得江舟說的不是沒有道理,大家都知道NAT是一個強勁的對手,他們並不好對付,whale的手也確實需要重點照顧,但whale說的也沒錯,萬萬剛來和大家配合可能沒有那麼有默契,所以我的建議是折中一下,下場比賽先讓whale打第一局,第二局如果手撐不住就換萬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