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梦学姊跟其他学姊们还在浴室里面晨洗,晴晴、萱萱、小芬、小乳头四人也都跟着其他从浴室走出来的女孩一样,进到厕所去进行「肠道清洁」。
就只有我,「ZZ」,因为刚才过酷的高潮而昏倒后,才得以坐在浴室门旁,躲过最后的灌肠折磨。
不过,虽然就此躲过一劫,可是我的心情却极度不好受…身后的浴室,还传来学姊们晨洗时的沖水声,其中还隐约夹带有她们的谈笑嘻闹声,虽然无法听清楚她们说话的内容,但是仍然可以感觉到她们在浴室里面晨洗,竟然是很开心愉悦的,跟我们刚才晨洗时的痛苦与羞辱完全不同。
有了刚才的晨洗经验,我也不敢想像现在的浴室里面,正上演着什幺样的洗澡淫戏。
门外,走廊上,一批又一批的女孩们,进出厕所,每个经过我身旁的人都会打量我一眼,眼神像是在质问我为什幺可以不用进去厕所摧残自己的肠道与肛门,但马上就从我苍白的脸与疲累的眼神得到解答。
于是原本疑惑的眼神,都陆续转成各种不同的眼神,有同情的、有忌妒的,甚至还有少数是充满不屑或仇视的,彷彿我是故意装病一般…面对着这样有敌意的眼神,都让我羞愧地低下头,感觉自己像是犯了重罪而良心不安…虽然刚才我清醒过来时,脸色惨白,还一脸痛苦表情,像是大病了一场似的,吓坏了浴室里的每一个人,但其实在昏迷的当下,我却不是那幺地痛苦,甚至还有一种愉快的感觉。
我只记得昏迷前的当时,脑袋渐渐空白,完全无法思考判断自己当下的情况,他人的话语与画面都变得朦胧不清,唯一占满整个脑袋的,是满满的强烈性快感,而直到真正失去意识那一瞬间,我的眼前似乎完全变白,那时的感觉竟然像是飘飘然要上天堂似的…而等到被唤醒了之后,身体其他感觉浮现,原本感觉轻飘飘的身体像是重重摔回地面,身体疲累到要人帮忙扶着才能坐起身来,全身无力到甚至连说话都发不出声音。
当时的我,心中还不争气地希望自己别醒过来,直接昏死算了…所以,看到其他人这幺担心我的情况,对比自己的心情,让我更是感到无地自容。
我也知道自己若不跟其他女孩一样洗完全身,一定会再次成为注目焦点,也一定会引起一些女孩的妒恨厌恶,但是其他四人却坚持要我在这歇息就好,而我几乎是被她们四人搀扶着才能走出浴室的,现在的我却连站立走动的力气都不一定会有了。
而且,看着其他女孩都是成群在一起,边聊天说笑边彼此打气去面对着下一场羞辱,让孤独一人等待其他人的我,更是感到一种寂寞感…而且,事情只会变得更糟…在我还在低着头看着地板,等待她们的时候,却有一双脚,就走到我面前的地板停下。
我缓缓地抬起头,看到那双脚的主人时,心情更像是跌到谷底一般…我们每个女孩所穿的鞋子都略有差异,而跟我同寝的室友女孩们所穿的鞋子我也都记住了,所以知道这一双脚绝不是她们的,但是在我抬头之前,我绝对料想不到,站在我前方的,是我最不想看到的女孩…「讨厌鬼」菲菲!「干麻啊!坐在这里装病吗?」她鄙夷地问。
我只能别过头去不加理会,暗暗希望她别发现真正的原因。
若是被她知道我是因为高潮到昏过去,而必须坐在这休息的话…「还是妳洗澡时又爽到睡着了?Z?Z」她恶毒地说着最后两字,「看妳的表情,被我说中了吧!」「菲菲,妳别这样…」另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让我震惊地忘掉屈辱,望着那个在制止讨厌鬼幼稚行为的女孩…竟然是「七七」!「我怎样?妳应该问问她想怎幺样吧!」讨厌鬼望着七七、手指向我,彷彿还是我先去挑衅似的。
「七七…妳跟她是…室友?」我仍旧不理会讨厌鬼的叫嚣,而是惊讶地问着七七,她脸上满是不愿意承认的表情,顿了一顿,才轻声反问我:「晴晴跟妳一起吧?我有留意到…」「嗯…」我回答得有些尴尬。
仔细回想,晴晴可以说是七七最能依靠的朋友,不管是刚进入校园的搜身检查,或是在七七受到木棍破处折磨后,甚至在报名甚至后面的注册程序,都是晴晴跟她在一起的。
可是现在却好像是我把她最知心的朋友夺走了一般,让我向她道歉或不道歉都不对…「就说了啊!七七妳也赶快『加入』吧!」讨厌鬼像是怕被忽视而故意大声说着。
「菲菲,妳别在这…说这个啦…」七七急忙小声劝她,眼睛还不时偷瞄着仍一脸困惑的我。
「加入什幺?」我终于忍不住好奇心而开口,但是看到讨厌鬼脸上得意的表情,就惊觉我的发问正中她下怀了。
「别装了啦!我们每个人可都知道了,妳现在可红了呢!那晚跟妳『老公』的一夜笙歌,过瘾吗?哎呀!还自己爽到睡着呢!真是不要脸到极点了!」「菲菲…」七七想用手摀住讨厌鬼的嘴巴要她别再说下去,但是却被她暴力推开。
「七七,妳别管她,就让她说完」我平静地说着,并不只是怕七七卡在我们两人中间会受到伤害,另一方面也要跟讨厌鬼把事情说清楚。
「我跟她,谁比较不要脸、谁比较讨人厌,旁边的人会看得明白的」「是啊!那天我们可都看得明明白白的,妳就是天生的贱婊子,一点女人的尊严都没有。
受到这种屈辱,还这幺沉浸在这种『幸福』里。
妳是不是巴不得赶快被『老公』买回去操啊!这次妳可以教他怎幺操妳的屁眼喔!哈哈哈!」讨厌鬼说着说着,竟得意地笑了起来。
「是啊!」我终于被讨厌鬼激怒,口不择言地回呛:「我恨不得赶快能被『老公』买走,被『老公』爱护。
那妳呢?妳有老公吗?」这句话起了强大的作用,讨厌鬼也笑不出来,整张脸生气地胀红了起来。
但是我却一时没注意到旁边有个女孩的脸色也瞬间变得低沉。
「妳看妳自己是什幺德性,一点贞操都没有,连肛门都是被用过的,谁才是婊子?我看妳生来就是要来这所学校,给人买去操的」讨厌鬼被我骂到气得呼吸急促,恶狠狠地瞪着我,半晌说不出话来。
我也不甘示弱地回瞪她,好几次我以为她就要扑过来对我动手了,但最后她只是撂下一句:「贞操?来到这了贞操还有什幺用?妳也没有了啊!是又多了不起了?还不是一样,贱!」她说完后就转头离开。
「走啦,七七!」「嗯…」七七虚应着,但却没有跟着讨厌鬼走掉,而是呆站在原地,跟我尴尬地相望。
刚才的争吵看似是我稍占上风,虽然是让讨厌鬼得意不起来,但是当我说完后看到旁边七七脸色的变化,我也马上惊觉我说错话了。
「对不起,七七,我刚才不是有意要这样说的…」我打破沉默,首先向七七道歉。
「没关係,我知道妳只是针对菲菲,而且也是她错在先…」七七终于也绽放出一个甜美的笑容。
虽然现在的她跟我们所有女孩一样全身赤裸,又经过了这幺多的凌辱,早已不是初见面时的高贵气质的女孩,但是她的举止、她的一颦一笑,都还是透露着一种典雅的风味。
「只是我真不敢相信,妳竟会刚好跟讨厌鬼同一直属,妳应该吃了不少苦吧!」「不会啦…虽然菲菲有时个性比较差一点,但是昨晚相处下来,我觉得她本性其实并不坏…她发脾气时多顺着她一点就好了…」也不知道七七是太有气质、还是没看过讨厌鬼闹场害人的样子,对于她所说的讨厌鬼「本性不坏」,我可完全不敢苟同…「对了!刚才讨…菲菲,问妳要不要加入,是加入什幺?」虽然刚才都是讨厌鬼在胡闹,故意引我提问,但我有种不好的预感,这绝对跟我有所关係。
果然,七七脸上一瞬闪过难堪的表情,但是随即镇定下来。
「那没什幺啦!只是有一些同学们,彼此间组成了一个小团体,在问我要不要加入而已」七七似乎不是很擅长说谎,或者该说,不擅长隐瞒。
从她的表情,我可以感觉到她们之间的小团体绝不会只是聚在一起增进友谊或互相取暖那幺单纯…「妳刚才…真的又因为高潮…而…」七七突然改变话题,但是询问的口气也越来越小声,到最后还羞得说不下去。
「嗯…」我硬着头皮回答。
对于其他女孩来说,在洗澡时被弄到高潮晕厥过去好像是很难以想像的事情,但我也不知该怎幺解释我的状况…甚至连我也一直在问自己的身体为何会这样。
「以后,别再这样了…」七七突然小声,但却严肃地告诉我,「至少,别再被菲菲,或是其他人发现了…」在我还来不及问「怎幺了」之前,七七最后说完一声:「还有,等一下别告诉晴晴,菲菲跟我的事情。
我怕她们两人又打起来了」也没得到我的回应,她就匆忙转身走去,消失在人群之中。
我又再次孤单一人,只是这次我更能明显感觉到旁边女孩们的目光。
刚才我跟讨厌鬼吵架全程,她们都目睹了,所以我也不会太担心被人误解。
只是讨厌鬼的嘴脸,却是让我越想越讨厌。
而且,究竟是一个什幺样的小团体,会跟我有关係?而且还这幺神秘?虽然我很不愿去回想着讨厌鬼说的话,但事实却是,她的话语一直在我耳边打转。
「妳现在可红了呢…跟妳『老公』的一夜笙歌…自己爽到睡着…天生的婊子…」越想越是让我感到浑身不自在,难道是讨厌鬼自己组的小团体,故意四处渲染我破处那一夜的事情?不,应该不至于,毕竟当时她根本不在场,再怎幺胡编故事,也不应该被取信的…还有,现在有多少同学已经加入、或是知道那个小团体了?周遭异样目光之中,会不会有些就是在那小团体里,对我有偏见而扭曲了呢?…讨厌鬼摆明是故意透露这讯息给我,让我心情完全无法平静…幸好,没多久的时间,我就看到小乳头先从厕所走了出来,随后,小芬、晴晴、萱萱三人也都陆续出现,再加上学姊们也都终于从浴室走了出来,我才感觉到如释重负般,暂时忘了刚才发生的事情…「莉莉,妳身体好一点了吗?」梦梦学姊难掩脸上的疲累,仍先上前询问我的情况,也让我将刚才对学姊的陌生与恐惧感,全都抛之脑后。
不过,身为当事者的我没说什幺,旁边其他女孩们却已经开始声援我了。
「学姊,妳刚才真的太过分了啦!」小乳头仍旧为我抱不平,「就连昨天,我们自己洗时,当时助教也在场,但也没有要求这幺多啊!」「就是说啊,别说是莉莉会受不了,像刚才那样的洗法,换做是任何人,身体也迟早会吃不消的」晴晴也加入一起抱怨着学姊刚才的暴行。
「学姊,可不可以之后别洗得这幺『仔细』了?反正也没有助教会发现,等到助教或教官在场时,再像今天这样,好吗?」萱萱清楚梦梦学姊自己的苦衷,所以并没有抱怨或指责,而是理性分析着可行的办法。
相较于她们三人说个不停,梦梦学姊却是静静地听着,等到她们都说完了之后,才诚恳地说着:「好嘛,对不起,学姊刚才真的太操之过急了,因为这也是第一次要帮妳们这幺多人洗,所以要在规定的压力下跟妳们的感受之间拿捏还不熟。
而且老实说,学姊也都忘了当时第一次被这样洗澡时的心情与感觉了」听到学姊赔不是,晴晴与小乳头两人的态度也软下来了,她们其实也没想过要责备学姊,只是不知从何抒发刚才所受的屈辱与恐惧而已。
「不过萱萱,妳千万不要有这种念头,学校是很要求我们学生『自洁』的,万一被发现有『洗不仔细』的女孩,是会被认为『不爱乾净』,而被关在充满恶臭的桶子里整整一週的!更可怕的是,受过这种苦的女孩,就算事后被放出来,价值也会迅速贬低的。
如果不希望自己变成廉价品,最好还是宁愿多受点苦,也不要冒这种险」我跟小乳头听到梦梦学姊口述,才想起昨天的清洁身体时,助教也曾说过类似的话。
不过当时的我们还以为助教只是在半吓唬我们,却没想到这还会是真实的。
「不对啊!如果我们…变得廉价而卖不出去,学校应该也会亏损不少钱吧?」「当然会少赚一点,但是学校并不会去计较那些『小钱』的。
学校每年也不会把我们全都出售,会留下一些比较低买气的,在学校某处『做工』。
嗯…妳们都会被带过去『参观』的,参观完后,妳们就会毅然决然立下一定要被卖出的志向了」梦梦学姊神秘地说着,却没告诉我们那些学姊们都是做什幺样的工作。
「现在的买主们都是要求『品质』与『才能』,只有一些需求量比较大的买家们才会挑选价格低廉的,而且如果我们无法被卖出去,真正损失最大的,是…」梦梦学姊说到这,忽然紧张地四处瞄了一下,才凑过来小声对我们说:「我们的父母」「什幺?」听到梦梦学姊突然提到我们的至亲,让我们神经都为之紧绷。
「妳们都知道,我们来到这里后,学校都会寄钱回去我们的老家吧?那些钱,当然都是我们在这边为学校所赚来的钱,其中的一小部分而已。
但如果我们能被卖出,儘管寄回家的钱远不及真正的拍卖价格,但已经够一般家庭好几年不愁花用了。
如果卖不出去,就没啦!那我们来到这里,就真的是白白受苦了」我听到这,心里又是一阵酸楚,确实就某层面而言,我们的确是被家人「卖」给学校的…不过,我更在意晴晴此刻的心情,她虽然跟我一样也是被父母卖过来的,但却是她当初自己分析后自愿提起的。
果然在听到梦梦学姊这幺说之后,她的眼里虽然还充满着焦虑不安,但是眼神深处却隐约像是有某种信念已经渐渐建立…「好啦!其他跟我们一起出来的女孩们,都已经先去『化妆』了,我们可别耽误到时间了。
我先帮妳们有上过厕所的女孩们给清理乾净,一样如果还会怕的话,可以闭起眼睛想些快乐的事情,或是跟旁边的人聊天来转移注意力」接着,除了我之外的其他女孩们,又都在充满着羞耻与歉疚的心情下,再次让梦梦学姊用舌头清洗过她们的下体。
「莉莉,刚才都忘了妳没有上厕所了…妳这样憋着没关係吗?」晴晴问我。
「没关係啦!我还不会很想尿」这倒是真的,虽然原本还有一些尿意,但是在刚才连番高潮昏迷后,反而尿意不再那幺明显,也不知道是因为连番高潮消耗大量的水分或是真的有小量的失禁而末觉…而且,我也有一点庆幸自己没有上到厕所,而不用这样劳烦学姊用舌头帮我们清洁,不过从旁观的角度,看着梦梦学姊正敬业地清洁着晴晴的阴唇处,我不知不觉複製了那个影像,只是把她换成了我自己。
想着想着,脸颊竟不禁火烫起来…进到了化妆室,原本还在担心会又是怎幺样地狱场景的我们,这回却是猜错了。
化妆室里面放着几张化妆桌,而正有几位学姊们正在替几位学妹进行化妆。
所化的妆扮也一反学校的常态,而是非常简单、可爱,甚至是乾净纯洁的妆容。
「这里有个空的位置,排队坐下来吧!我来帮妳们上妆」看着其他女孩们都被化得这幺漂亮,我们心中爱美的本性又被唤醒,不管三七二十一,便开心地坐下来让学姊帮忙化妆。
「学姊,我们为什幺都要化妆啊?不是都已经是…我们的身分…」萱萱不解地问。
「我们现在的化妆,当然已经不再是『为己悦者容』了。
但是主人们要的,也都是懂得自我妆扮的女奴,这样也才带得出场面。
而且因为要长时间涂抹化妆品,所以这些化妆品都是经过数百名专业研究员所研发的,对于皮肤的伤害性比较低。
像是学姊现在抹在妳们脸上的这瓶,可别小看它,在外面所能买到的恐怕都还没有这一瓶的好呢!」「那幺,我们也会分到这些化妆品吗?」小乳头难掩兴奋地问。
「这一种的是学姊花点数购买的,妳们刚开始只会分到『最基本款』的,但是那也已经是很棒的产品了。
如果想用好一点的,就只能靠身体多赚点,然后就能对身体好一点。
就像鞋子也是,学校不允许我们穿衣,但却肯把各种样式的鞋款提供我们选择,几乎在外面鞋店看到的,只要鞋跟够高就都能买得到。
甚至还有过之而无不及。
这些,也成为我们一种在这种炼狱生活中的清闲与满足了…」我能了解学姊说的意思,这所学校有这幺多种漂亮的鞋子、这幺高级的化妆品,这里原本应该可以是女孩们的天堂的…学姊一边帮我们上妆,一边跟我们解说每一种化妆品的用法。
「在幼奴课程结束后,会有一连串的『考试』,做为妳们是否已经学会了这种生活的鉴定。
到时,妳们得要自己完成各种现在学姊帮妳们完成的事,像是刚才的晨洗、互相清理刚上完厕所的同伴,还有现在的化妆,都是考试的题目,等到考过了之后,妳们就可以独自过着这种生活,也就不需要学姊了」梦梦学姊说着,鼻头不禁一酸。
我们也了解到,等到我们结束幼奴课程后,也要正式脱离学姊的庇护与照顾了。
「那,如果考不过的话,是不是就可以继续跟学姊在一起呢?」萱萱撒娇地问。
「傻瓜…」学姊细声说着,「总不能一直赖着学姊吧!而且在考试前,是得受到助教们『严格训练』的,真的不及格的很少,也不会想要故意考不过而受这种折磨的」「可是…可是…」萱萱失望地重複,但却不知该开口说些什幺才好。
忽然意识到学姊与我们的相处时间短暂,更是让我们对于总是要求学姊她无能为力之事感到愧疚与后悔。
「学姊…以后还能…见面…吗…」就连很少发言的小芬,竟也主动开口询问学姊。
「嗯,还是会有些机会,但是当然无法像现在这样朝夕相处,除非妳们加入『仪队与啦啦队』的社团,这样见面次数会多上许多的」学姊感性地说到这里后,忽然换个口气,开心地说:「所以说啊,妳们赶快都来报名参加我们的社团面试吧!」「学姊!我都快被妳说到快哭了,结果妳竟然是为了社团招生!」萱萱的眼泪在聊天途中早已在眼眶打转,破涕为笑后,却反而忍不住而流落。
「对嘛!笑一个就好多了。
今天才是第一天上课,何必就这幺感伤呢?」学姊温柔地拭去萱萱脸上的泪痕。
「怎幺办?妆会不会被我哭花啊?」萱萱想起脸上的妆扮,赶紧贴近镜前想要检查。
「当然不会。
如果呢,这样一哭就把妆哭花的话,那每天上完课回来,每个人都变丑八怪了」学姊幽默地回答着,却也暗示我们的上课课程并不好受。
之后,我们每个人也都让学姊帮我们化妆。
在进入这所学校之前,还只是高中生的我们,加上家境也不是很富裕,所以其实化妆的机会很少,而且也都是母亲帮忙化上去的,自己还不是很懂化妆的技术。
但是现在,学姊除了帮我们化妆之外,还一边以口述的方式指导我们,因此我们五人化妆下来,却像是上了一门化妆课程一样。
除了化妆之外,学姊也帮我们把指甲都给剪短了。
她说这是为了安全,让身体比较娇嫩的部分不被指甲划伤。
看来我们这一辈子也没有留长指甲的可能了。
当然,在这里还是有一些化妆是外面罕见的。
我们所经历的第一个不同的化妆,便是将乳头、乳晕,都涂成迷人的淡粉红;接着还有在胸部、耻丘以及臀部等处,都擦上了亮白水;脚底擦上去角质霜等等。
但是我们股间里的私处部位,除了换新的棉条外,在化妆上,却是完全逃过一劫。
「妳们以后还得学会怎幺帮自己的阴蒂、阴唇等处上妆,但是现在却还不用」学姊解释着。
「这一段时期,妳们的那些部位,也还不大会用到的」接着,学姊也拿出了,她昨天先给我们看过的,用来解决我们憋尿困难的「尿布」。
这也算是解答了为什幺我们的下体都还不会被用到的疑惑了,包上白色不透明的尿布,原本应该让人感到羞,但对我们这些幼奴而言,却反而成为目前全身上下唯一的遮羞布。
不过,尿布的设计却很特殊与「节俭」,它并不像是一般尿布一样是包住整个臀部,而是除了腰间的缠带外,只有一块厚实的特殊质料,藉由繫带紧压贴住股间小穴,并往后延伸到会阴、肛门处。
从外观看来跟丁字裤没两样,甚至还连阴蒂的地方还外露出来。
「这种尿布的质料吸水性很强,只要慢慢排放的话是不会溅出来的。
但是要记住喔!就算尿布湿了,也得这样一直到下课后才能解下,所以能憋多久就尽量憋住,不然会让自己的股间很不舒服的」包上了尿布后,我们试走了几步,确定这并不影响我们行走,我们这些幼奴们的化妆也就正式结束了。
梦梦学姊也开始化自己的妆,但是却不像是我们这样的可爱风格,而是更增添几分性感色,就连她涂在胸前两点的颜色,也不像是我们的淡粉红色,而是鲜豔明显的玫瑰红。
此外,学姊还多漂染了她的私处、大、小阴唇,而且还用了三种不同的颜色,由里到外由豔到淡,每一条皱折也都仔细画分。
等到学姊完工后,她的整个阴道部位更加耀眼夺人,但是却也巧妙地透过渐层与週遭的肌肤色连结在一起而不突兀。
在我们不禁讚叹学姊的化妆技巧而看呆了时,她又继续在身上各处擦擦抹抹,没一会儿功夫,等她站起化妆台,转头面向我们时,原本就已长相怡人的她,变得更加性感美丽,气色也比刚晨洗完的疲态好上许多,就连原本该是隐私部位的乳房与下体,也正绽放出强烈的诱人犯罪气息。
「好了,以后每天早上起来都是这样的,只是每週第一天妳们还得多一个步骤」梦梦学姊说完,指向化妆间的一个角落,一名学姊正坐在那裏,手拿着剃刀小心翼翼地剔除另一名学姊下体新长出的耻毛。
「因为星期一的朝会,都需检查每个女孩的仪容。
不只要化好妆,身体也必须保持『乾净』,所以如果没有永久除毛的话,妳们每週一的化妆时间,都必须将新长出来的耻毛再次剃除,直到学校同意能任其生长为止」因为我们的耻毛是昨天才被剃除乾净的,而梦梦学姊已经动过永久除毛改造,也不用再除毛了。
所以现在在那裏等待的,都是还留有耻毛生长权力的学姊们。
但是我偷瞄那些还没开始剃毛的学姊们的阴阜,却也没看到有什幺耻毛已经长出来…也是,一週的时间,耻毛根本还来不及长长,就又要被剃除了。
一想到这就是我们耻毛长到最长的样子,也开始感觉留不留耻毛已经意义不大了…「好了,该出来了。
还得教妳们如何出宿舍呢!」学姊突然打断我的思考,带领我们走出化妆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