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西寶:「…………………」
啥玩意兒?
沒頭沒尾的理由,她張張嘴卻說不出話來。
「你自己看。」拒絕跟一孕傻三年的媳婦兒解釋太多,顧祁垂著眼將手機塞到尤西寶的手裡。
小舅子給的資料很全,抄襲的人外加用小號懟他老婆的就是這個叫趙惠惠的女生,除此之外,小舅子還附上了這個女生的照片,說是萬一讓他在路上看到的時候,也能因為認識而撿一塊磚頭蓋過去報仇。
照片上的人顧祁看著隱約有點印象,名字也感覺好像在哪裡聽過。
所以幾分鐘之前,他又發了消息同付子淮確認了一下。
——唔——
趙惠惠,據付子淮的回答,這位是他們的高中同學。
但顧祁現在只想爆粗口——
沃日,特麼的你誰?
whoareyou?
可以肯定的是,他跟這人是毫無交集的,他讀高中的時候,向來獨來獨往慣了,也不愛搭理人,特麼的怎麼會引來這麼一個食人花。
顧祁相當鬱悶,特別是看了那所謂的關於他是男主的同人文之後。
字裡行間的一股矯情勁兒讓他恨的想立馬懟人。
艹,渾身上下都不舒服。
怎麼會有人能異想天開到這個地步?
腦子被門夾了?
所以,同學會他也沒心思參加了,他現在滿心滿眼裡都是走法律程序告這個污衊他媳婦兒的所謂的高中同學。
說實話,尤西寶看完之後也被噁心到了,丹田處的小火苗蹭地一下就燒到了最旺。
星星之火,可以燎原。
但抬眸看了眼同樣烏雲密布並即將狂風暴雨的丈夫後,尤西寶又同情起他來了:阿彌陀佛,長得漂亮也是種罪過。
可不就是無妄之災嚒!
她回抱了一下顧祁,抬頭親親顧祁的下巴,以示安慰:「這就是你不去同學會的原因?」
「嗯。」顧祁微微頷首。
「你打算怎麼做?」尤西寶蹙起眉頭。
顧祁低下腦袋在尤西寶額間蹭了幾下,半晌,幽暗的眸子裡閃過一絲狠戾:「她做的事足以讓我們告她了。」末了,撇撇嘴,義憤填膺,「這種神經病就得關起來。」
「…………………」有道理,不過,「找律師擬律師函我同意,同學會也照參加不誤。」
「咦?」
「咦什麼咦。」尤西寶斜睨了顧祁一眼,哼哼道:「她不是寫我狐媚子嚒?我就讓她看看我這個狐媚子是怎麼把你勾地神魂顛倒的。」
顧祁:「…………………」
「行了,抱上崽子。」推開男人的懷抱,尤西寶下了床,「我去叫東尋,晚上出去吃大餐。」
「噢。」小舅子來了,就這麼揮霍。
走至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