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西寶:「…………………」
艹!
之後,便是一人勇猛精進,一人潰不成軍的沒羞沒臊的夫妻夜生活了。
小燈泛起柔光,打在牆上倒映出兩人痴纏的影子,如海水敲打在岩石上激起的浪花,漣漪著,也旖旎著。
朦朧間,尤西寶只記得一個任務,遂卯足了勁兒地在顧祁耳邊、脖子處吮吻,嗯,人後狐狸精,她記住了。
………
這般熱情的後果就是被顧祁翻來覆去地收拾著。
拾掇到最後,尤西寶眼冒金星嚶嚶嚶嚶嚶地只顧著求饒,腦子裡再不記得其他什麼事兒,哪曾想,越求,對方興致越盎然。
特麼的是將她往死里折騰啊。
歇下闔上眼之前,大概是實踐出真理了,尤西寶想:婆婆這法子也不見得有多好,唔,在上場殺敵前,她的半條命都快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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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點四十幾分,小崽子開吼。
顧祁回籠覺睡醒,懷裡的尤西寶依舊不動如山。
儘量放輕動作,起床穿衣收拾房間帶孩子順便準備早飯。
十幾分鐘後,穿戴完畢洗簌結束的顧祁抱著孩子出了房門,門輕輕合上的那一剎那,他給付子淮發了個語音:我今天不開車,下午蹭你的保時捷。
呼,吁出一口氣,
宿醉鬧騰之後,他的腦仁兒不是一般地疼。
幾分鐘後,那邊叮地一聲回了個ok的手勢表情。
海口不能亂夸,
淺粉色布偶熊的睡衣松鬆散散,頭髮也凌亂地像個瘋婆子,尤西寶愣著神坐在床上,周遭空落落的,她低下頭瞥了一眼自己的鎖骨,嘖,布滿了歡/愛後的痕跡。
她昨天想什麼來著?
喔,要讓顧祁下不來床………
努力過了,她現在腦子裡只有兩個字盤旋——作死。
兩爪子倏地捂住臉,她到底哪裡來的勇氣,依稀記得,第一次後,本來顧祁是要放過她的,可她頭一回想著要弄得她這傾國傾城的丈夫腿軟……
於是不管不顧地繼續纏著撩撥顧祁。
結果——
導致了,現在只想躺著的揉小腿肚的尤西寶:「…………………」
沃日,自作孽不可活,
古人誠不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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