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對牛彈琴……
男人的眉頭就皺地更緊了。
前兩天較為婉約地跟付子淮說的早點行動早當爸爸,結果被對方笑了,居然說他咸吃蘿蔔淡操心,到最後付子淮這廝甚至還得瑟著要繼續過二人世界。
原話記得是這樣的——
「你一個早早踏入婚姻墳墓的人現在居然想著拉上我陪葬了?」
那會兒顧祁火氣就上來了,他想:
第一,屁個墳墓,就算真的是墳墓,現在墓地那麼貴,不快准狠地定下,付子淮你註定會死無葬身之地!!!
第二,陪你個球葬,合葬這種事兒只能他跟他媳婦兒一起。
第三,靠,被帶歪了,婚姻明明是天堂,玩心太重的人又怎麼會懂。
終於換了首歌,並且切換到了順序播放,前面排成如長龍般的車隊也開始慢慢移動,顧祁輕笑,給了尤西寶一個孺子可教的眼神兒。
尤西寶像個狗腿子般笑得諂媚。
「別這麼笑,丑。」
「……………………」
大概還有十分鐘的路程,車外的風景是再熟悉不過的樓層建築。
矜持地止住笑,咧著的嘴角慢悠悠地耷拉下來,尤西寶撇過頭看向窗外,隱晦地翻了個白眼,咬牙切齒:早知道,繼續循環《一直很安靜》了。
接下來,一路無話。
直到車子駛進公司的地下車庫,尤西寶才恍然記起今天想問的問題。
熄火,小空間裡黑漆漆的,尤西寶解開安全帶,側過身子,舉起雙手攬住顧祁的脖子,眼睛亮晶晶的,微勾著嘴角笑的一臉莫測。
「怎麼了?」顧祁非但不避開,還主動靠前,非常浪/騷地咬了一下尤西寶晶瑩剔透的耳垂。
尤西寶一哆嗦,不知怎的生出一股做賊心虛的感覺,她撇開臉,透過車窗玻璃往四周望了望,須臾,縮了縮腦袋,小聲嘀咕:「問你呢,今天幹嘛莫名其妙的……早到。」
鬼知道她今早醒來在衛生間洗漱時看到這貨頂著雞窩頭也擠過來準備刷牙時她的表情有多驚悚。
說活見鬼了也不為過。
臉被掰了回來,尤西寶瞪大了眼睛。
明明算得上是黑暗的環境,大概是因為遠處還透著薄光,
所以顧祁還是看清了面前的尤西寶裝成氣勢洶洶要吃了他的模樣。
低頭悶聲笑了起來,胸腔發顫。
兩人靠地近,呼吸聲都因為這略奇怪的氛圍而加粗。
砰,砰,砰,砰………
是心跳加快的聲音。
尤西寶雖然滿面通紅,但眼神兒依舊不甘示弱,她慶幸,幸好顧祁這廝看不到她這副人面桃花相映紅的羞臊模樣。
看不到,但摸地到啊!
顧祁伸手掐了掐尤西寶滾燙的臉蛋,笑得更意味深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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