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里,宁王自从上次骑马脸朝地的摔倒在地上,因此被京城里的百姓们津津乐道了很久,他的皇兄也借着给他治伤的太医之口,让他在家好好休养。
养了两个月的伤,他好不容易借着过年参加宫宴这个由头得以出府,然而他并没有高兴多久,就又成了满京城百姓的笑柄。
原因是那天宁王终于得到皇兄的旨意,他可以出府了。
一时有些得意忘形,他刚出了府门,就遇到他的几个狐朋狗友,于是一行几人相约去青楼逛逛。
几个人玩的很尽兴,一直玩到很晚才各自打道回府。
这本来也没什么,糟糕的是第二天中午他还没有起床,就有手下来报,说是有人把他昨天穿的裤/衩是大红色给泄露了出去。
如今满京城的百姓又开始议论起了宁王独特的品味,都说他喜欢穿大红色的裤/衩。
一开始百姓们还只是议论宁王内里穿着的颜色,后面就开始百无禁忌了,讨论起了宁王某个物件的尺寸。
更有人特意跑到那家青楼去询问那青楼女子,宁王的能力强不强。
最后传来传去的就不知道什么时候变了味儿,流言变成了宁王既短小又不中用。
百姓们一看到宁王从王府里出来,就开始用不可描述还带着点同情的眼神看着宁王,然后互相窃窃私语,再发出一阵阵窃笑声。
那些百姓当中的男子莫名的觉得有些自豪,没想到宁王如此尊贵的身份,也有不如他们的地方。
而他们的家眷们也有一些自豪,毕竟他们的夫君虽然地位没有宁王尊崇,但是该给她们的幸福还是能够得到保障的,唉~宁王后院的女人真可怜啊!
宁王身为皇帝的亲弟弟,当然后院里不可能没有人的,除了没有正妃或者正君外,他是有一位侧妃加一位双儿侧君的,另外还有妾室通房无数。
果然这番流言出来以后,那两位侧妃/君就被他们娘家里派人来请回去了,然后询问他们王爷私下里是否真如流言一般说的那样,两位侧妃/君听到家里人问这样的隐秘事情,都感觉十分不好意思,羞怯的对家人说王爷很棒。
殊不知他们这番羞怯的模样看在娘家人眼里,就是他们不好意思说王爷的坏话,反而还要帮助王爷隐瞒。
他们的父母内心纷纷觉得苦了自己的孩子,当初怎么瞎了眼看上宁王这个中看不中用的男人,难怪自家孩子进了王府多年如今还没有子嗣,原先还觉得自家孩子不争气,现在想来都是宁王的错。
侧妃/君们的父母俨然已经忘记王爷的小妾们给王爷生下一大堆庶子的这件事。
不过宁王的朋友们却是没有忘,他们纷纷上门暗示宁王好好检查一下自己的血脉是否纯正。
宁王因为这些流言,只能躲在家里,他又被他的皇兄训叱了一顿,连大年夜的宫宴都没能去参加。
年后他的朋友们纷纷上门来看他,他感动极了,结果听到朋友们的暗示,他气的把他们都赶出王府,还吩咐门房不准再放他们进府。
结果那些朋友还厚着脸皮劝说他,不要讳疾忌医,尽早找大夫看看。
气的他又在府里摔坏了不少物件。
远在留漳县的千寒收到千洋他们传来的密信,他看了以后高兴极了,回信大大的表扬他们一番,并且给他们奖励了每人一百两的银子,让他们继续盯着宁王的一举一动。
千洋等人收到千寒的表扬以及银子后,盯着宁王这件事也就越发上心了。
这边宁王悄悄地聚集自己的手下来到一家口碑不错,特别保护客人隐私的酒楼,宁王对他们说:“最近有人在针对我,是不是皇兄知道了我的野心,所以对我下手?”
手下们闻言面面相觑,纷纷摇头说道:“不可能,这应该不是皇上朝您下手,皇上的手段没有如此幼稚,这应该只是意外吧。”
遭到两次的陷害,而自己的手下居然说是意外,宁王有些生气:“如果只是意外,那为什么本王的丑闻会那么快就传的满京城沸沸扬扬?”
手下们心里徘腹:“……”那还不是因为你平时太过于招摇,惹得百姓们都认识你了,我们都向你进言很多遍了,想要装作毫无野心不一定非得装一个浪荡风流的模样,也可以是寄情于山水之中的才子,可你就是听不进去,现在怪谁?
宁王看到手下们一副哑言的模样,也不欲与他们多说了,就问道:“那现在怎么办才能让这些流言尽快消失?本王不想再听到那些胡言乱语了!”
手下一站出来说道:“王爷,您可以派人去大街上的贴上告示,禁止那些百姓说您的流言,谁要是敢不听,就抓起来打板子。”
宁王一听是个馊主意,白了那个手下一眼,说道:“要不是看在你妹妹是本王的爱妾,咱俩是一根绳上的蚂蚱,本王都怀疑你是皇兄派来的奸细,要是本王打了那些百姓的板子,那本王的民心是不想要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