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全村社员为修路而集的资,可以纳入未来的合作社,作为股份,等合作社见了效益后,年底每位村民都能分红!”胡为气势磅礴地使劲一挥手臂,信心满满。
“这个办法好!起码不让老百姓白掏腰包花了钱。”
“这样以来,老百姓不但不会反对,还有了积极性了!”
“我赞成!我第一个交集资款!”一队队长刘雪明总是第一个明确表态。
他这样一带头,在做的其他人也纷纷响应。
“我赞成!”
“我赞成!”
“我赞成!”
现场的老关头气得咬牙切齿,正要发作。
会计再次替他抛出了冷话。
“等等!两张嘴皮子一说分红就分红啊?村委表决了吗?再说了,合作社的事儿还没影儿呢!另外,分红怎么分?每人占多少股?一股多少钱?你们弄明白了吗?就这样草草表率?这样的红利恐怕不怕是口头支票吧!”
面对这咄咄逼人的气势,大伙儿瞬间炸了锅。
“是啊!合作社还没个影儿呢!上哪儿分红去?”
“就是啊!合作社的事儿大伙儿都考虑好多年了,都没建立起来。这样的计划,老百姓恐怕不会买账吧!”
“我看这个行不通!不好!”
许多人开始摇起了头,唱起了反调调。
老关头看到这里,高兴地龇牙咧嘴。
“我说一句啊,胡为书记,你这样的法子恐怕不灵啊,村民们最怕口头支票了。”
“有我在,我说的一定能做到!”
“可是你走了呢?你干上一年,你拍拍屁股走人了,谁还管大伙儿呢?”一个小伙子高声质问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