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负众望地练就千杯不倒酒量,习惯为他人善后的omega叫了辆车,把团员挨个送回家。
存了私心的他特意让司机绕远路,把团长留到最后一个送。
解弦全程在后座乖乖睡觉,结果当他被殷折枝满头大汗架进家门,就好像突然酒醒了。
嘭,他眼疾手快砸上门,抢来钥匙手脚麻利地反锁,最后把钥匙踢到柜子下面。
殷折枝眨巴眼睛,被对方行云流水的一套操作惊呆了。
当alpha裹着酒气和信息素席卷而至,omega根本没来得及反应,被对方桎梏手腕来了个姿势标准的壁咚。
解弦:“听说你……爱舔屏?”
殷折枝闭眸,深刻领悟到一时失足千古恨的滋味。
“是是是,你说得对。”他深吸口气回应道。
“舔就舔,哪需要背地里偷偷的,”解弦胸腔震颤,溢出低笑,“直接舔本人不好吗?”
殷折枝羞得有些气急败坏,干脆胡言乱语起来:“谁叫我是只偷偷摸摸的舔狗呢!”
解弦醉眼惺忪地挑起对方下巴,逗他:“小狗狗,叫一声来听听。”
“……汪!”殷折枝想快点儿把这事翻篇,他嗅着解弦喷出的张狂酒味,语气间捎着丝无奈纵容,“我可以走了吗,太子爷?”
解弦选择性失聪地忽略后一句,他拇指摩挲对方手腕血管,夸奖道:“乖。”
高挺鼻梁直往omega耳后凑,omega哪抵抗得住alpha桎梏,殷折枝闪躲不开,只得任由信息素喷洒在敏感部位。
即使上回的临时标记已失效,可他身体早已铭记住解弦气味。
他喉结滚动,夹紧双腿颤声道:“我该走了。”
解弦像没听见一样,他反应慢半拍地“嗯”了声,继续攻略城池。
解弦探出舌尖舔舔对方后颈,他冲残存的草莓味评价道:“这是我的。”
湿热柔软的唇舌摩挲过刚消除齿印的腺体,omega下身泛滥成灾,他不愿承认自己又开始渴望被标记了。
薄荷清香中的草莓味彻底消失不见时,解弦陡然生出一份空虚,然而醉酒的他又不知该如何填补这份空洞。
空虚过头就是烦躁,他略显粗鲁地抬膝分开omega双腿,膝盖在战栗不止的两腿间向上顶了顶。
“恩……”殷折枝湿软肿胀的部位被对方隔着薄薄西装裤撞击,来不及压抑的呻吟就这样钻出了口。
视线朦胧中,alpha发觉眼前人不再模样冷淡,凝视omega变得绯红而滚烫的肌肤,突然之间,他没那么烦了。
解弦再接再厉。
他拇指刮挠对方掌心,膝盖一抬一抬撞击合不拢的大腿之间。
殷折枝不由得两手攀上解弦肩膀,后背被顶在墙壁一蹭一蹭,他觉得这姿势太难堪了。
但与alpha的体格差异使他只能仰起脆弱脖颈,任凭对方将自己磨得一塌糊涂。
第6章
酒精和草莓味混杂在一块,殷折枝饮下这杯草莓酿造的酒,千杯不倒的人设彻底坍塌。
既然抵御不住欲望,他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开始装醉。
有了借口后,他浪叫得分外放纵,仿佛自己不是被西装革履的解弦隔靴搔痒,而是打开生殖腔任凭alpha冲撞。
解弦迷恋地倾听对方破碎呻吟,整个人不由得飘飘然起来,他右手有节奏地揉捏对方翘臀,眷恋而贪婪。
眼前人只要表现出脆弱依存的姿态,他就像被注射了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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