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蛋了,博多。
撬不走了。
他難得沮喪。一邊沮喪,一邊按照博多的計策,談一些走心的話題,加深花子的印象、獲取信息。
他順勢詢問:「流浪?」
見他感興趣,花子便挑了些有意思的經歷講。比如和小貓平分垃圾堆、喝的泥水中藏著螞蟻、為了躲野狗在樹上熬了整夜……
骨喰垂著眼帘。
「你的記憶,似乎全是痛苦。」
作為適量的交換,骨喰藤四郎抽出刀,出了廊道,在雪地上劃下自己的名字。精美的紋路在霧蒙蒙的日光下閃爍,鋒利的刀尖沾了水汽。
「骨喰藤四郎。」
「關於過去,我只知道這個。」
花子歪了歪頭。
她跟著跳到漫天的飄雪內,握著樹枝,熟練地寫下練習了無數次的筆畫——
「花子。」
白雪落下,一點點地淹沒凹陷處。
如同他的過去。
在一場燒得無比旺盛的大火里,化作虛無。連「自我」都消失了……只是,現在緊挨著的兩種截然不同的字跡,一起逐步隱去的畫面。
令他的胸腔處湧現了陌生的情感。
不是孤獨地逝去。
女孩的黑髮綴著細碎的雪。在人類的世界,「白頭」是一種浪漫的、象徵著永恆的概念。
她安慰性地彎眸。
那抹月亮再度映入他的瞳孔。
「不要難過。」
「你不介意的話。」
「花子能記下你的以後。」
……
博多藤四郎滿懷期待地拉開房門。
哥哥淋了一身的雪,狀態一如既往的放空——不愧是骨喰哥哥!比小夜和信濃靠譜多了。
他眨了眨眼。
「骨喰哥哥!打探到什麼了?」
骨喰神思不屬,語氣中竟帶了些消沉:「……在想,對於那位哥哥,可不可以用激烈一些的手段。不鬧出人命就行了吧。」
博多:……???!
第23章 第23章
「花子,我到了。」
渡鴉停在窗台上。侍女姐姐展開信件,耐心地為花子念出紙張上的,來自山姥切國廣的話語:「跟遠征部隊匯合後,我們蹲守了幾天,蹲到了『鬼』……我幫忙斬殺了惡鬼,才提出了關於你的事。」
「我會盡最大的努力,說服他們。」
花子等了一會兒。
「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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