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們要攔截的就是山姥切。
——樂了。
反正新刀們特意備註了不能傷到他,證明是無關緊要的小打小鬧。笑面青江便笑吟吟地詢問:「山姥切,你最近有和什麼人結仇嗎?」
山姥切國廣抬頭。
少年的燦金色的發襯著精緻的五官,碧綠的眸子內全是迷茫:「我嗎?沒有啊。」
他謹慎反問:「怎麼了?」
笑面青江仍舊眉眼彎彎。
「沒什麼。」
他們承認,山姥切國廣這段日子,每時每刻都散發著的「備受寵愛的刀劍專屬的光輝」,有點刺痛他們的心臟,所以才沒做提醒。
另一方面。
則是為了觀察新刀們。
孩子叛逆,不好管了。多配合他們,也算是緩解雙方的關係吧……免得分歧越來越大。
山姥切國廣:「哦。」
三振刀,兩個陣營,各自揣著一個對方不了解的情報,在一夜的休息後,繼續趕路。
花子早早地起了床。
侍女姐姐寵溺地給她梳了一個好看的辮子頭,翻出圍巾,細緻地裹住她的脖頸:「雪融化的時候才冷,小心感冒。」
花子露出燦爛的弧度。
「謝謝姐姐。」
她準備去門口等著山姥切國廣。
可她剛邁出房間,就發現鞋子失蹤了!她急得團團轉,熱衷於黏著她的信濃藤四郎陪著她找。
「怎麼會這樣……」
找了半晌都找不到,花子有了決斷。她望了望大門的方向,索性光著腳踩進雪裡,不顧凍紅的皮膚,匆匆忙忙地往大門跑。
——「大將!」
信濃藤四郎掙扎不已。
他撫著掌心的紗布,紅藍交融的漂亮眼眸中罕見地浮現出悲傷。按照計劃,即使是利用傷口賣慘,他也要拖住花子的。
但是……
信濃垂下睫羽,半蹲著。
「我背你去吧,大將。」
……對不起,博多。他仍舊覺得,誠懇的商量會比較好。他不確定自己的做法是否正確,會不會害得本丸的大家失去存活的機會。
他的鼻尖泛酸,胸腔處全是恐懼。
原來這就是博多做決定時的感覺嗎?
「抱緊我,大將。」
「我要衝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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