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流落到這裡,它就不停地向時之政府傳遞坐標,卻通通失敗了:未經建設的區域,發送的信息,大概率會被時空亂流吞噬。
它懨懨地趴著。
真完蛋啊。
它並不擔心時之政府的人不來。為了撈審神者,時之政府是會下血本的。它emo的是,回歸之後,它的報告要怎麼寫,鍋要怎麼甩。
首先,要指責工匠不夠多。
如果時之政府派發的工匠再多幾倍,那它至於用損壞的時空轉換器當教學品嗎?
其次,是政府的基建不行。
信號的覆蓋面過於狹窄,接收不到坐標,審神者才會流浪至今。而它認認真真地守著審神者。
……
它頹廢地編著稿子。
當然,報告的具體內容不會如此直白。它甚至要以退為進,激烈地認完錯,再開始甩鍋。
它面無表情地「加班」。
果然,它討厭麻煩。
構思到末尾,一股熟悉的電波穿過大街小巷,沿著春日的氣息,接入它的系統——是小型羅盤!時之政府的人來了!
它給予了回應。
順著羅盤的指引,馬不停蹄地趕到神社的兩振刀劍,映入它的眼帘:跟它預估的一樣,是掛念著弟弟的一期一振和經驗豐富的加州清光。
它蹲坐在廊道上。
「噓。」
它輕輕抬起爪子,指了指房屋,冷淡道:「他們睡了。我建議你們保持安靜。」
「……睡了?」
一期一振愕然。
青年躊躇了一會兒,掀開兜帽。
破敗的神社到處都是縫隙,門都不必推,就可以透過各種各樣的縫隙,窺見房間內的景象。
他仔細看了看。
房間內的兩個孩子,完全不是他腦補中的劍拔弩張或互相躲避。他們握著彼此的一隻手,蜷縮著,像是同一個子宮裡孕育著的雙胞胎,一起蓋著一張小毯子。
額頭抵著,髮絲交錯。
小老虎壓在毯子上,呼呼大睡。
「五虎退……?」
似乎一點傷痕都沒有。
一期一振難以置信地確認了幾遍:真的不是錯覺。總是令他非常在意的膽怯的弟弟,堅強地在危險的異世界生存了下來,還有所成長!
他後知後覺地望向花子。
難道……真的是審神者保護了弟弟?
「狐之助。」
他晦澀地說:「你的錄像呢?」
狐之助:……
加班!又是加班!
剛剛加完班,這群人到底有完沒完——它克制住了一切情緒,瞥了下兩個孩子,默默地嘆了口氣。或許額外的工作,偶爾也是有意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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