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倆就這麼走出了露台,路過了他們的辦公室,然後下樓,一路向著大院裡的一輛吉普車走過去。
許如意明顯的感覺到,來回的工作人員有不少人看向了他們,但又因為只是普通的離開,很多人掃了一眼就不再關注了。
等著上了車,許如意這才發現,居然是顧懷茗開車,他指了指副駕駛讓許如意坐上去,然後關了門,一腳油門就衝出了機械廳。
等著到了大路上,他才開口:「國安部門收到了一封匿名信,是舉報你的。今天負責的李同志打電話給了陸時章,跟他了解你的相關情況,目前他們都在某個地方,我帶你過去。」
許如意直接問:「是那位李同志要求見我?」
顧懷茗點頭:「是,這是他們的工作。不過……」他本來還想安撫許如意的,但發現根本不用了,這個女孩根本就不緊張害怕,簡直鎮定的驚人。
這讓他不由另眼相看,「你不害怕嗎?」
許如意其實剛剛下樓的時候,已經慢慢梳理著自己這些日子的行為,其實都是在可解釋的範圍內。
關於她的技術,這種事情本來就是吃天賦的,許如意重生後,就仔細梳理了原身的人生,那是個對自己苛刻到了極致的女孩。
家裡窮困,根本吃不飽飯,可是她從來沒有因為這個,放鬆哪怕一絲一毫對自己的要求。
她的課本已經快要散架了,這不是因為質量不好,而是她快翻爛了。饒是這樣,她也不知足,她的老師舒南家學淵源,就是脾氣不太好。
原身自告奮勇去照顧舒南,就為了能多看看她的藏書和那些新鮮的學術刊物,國外雜誌。
好在舒南雖然性情怪異,對原身這方面倒是不禁止,任由她觀看,雖然那些知識,對於當時的原身來說,難以理解,但都記在腦中了。
而許如意穿到這裡,恰好可以將那些知識融會貫通,這也是她不怕別人懷疑她的原因。
實在是原身太好學了。
她給了許如意發揮的餘地。
你說許如意怎麼知道鍋爐怎麼焊接,雖然沒有任何人研究出來,但是這些期刊里可是討論過多次了,甚至國外期刊中也有相關的報導,有了這些基礎,一個焊接技術很不錯的,有天賦的女孩自己摸索出來,就不算突兀。
你說許如意怎麼知道帳篷天幕嬰兒推車,甚至是在廣交會營銷,那你去看看那些國外雜誌吧,上面什麼都有。
有了這個打底,許如意怎麼都不可能驚慌失措了,她回答:「我在想是誰舉報我?我自己有沒有問題,我自己知道。再說要是真的查出來問題,能讓你來帶我?最重要的是,這個舉報人目的不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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