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年27歲,出身良好,父母都是高級幹部,如今已經是國際貿易司的副司長。談判水平很厲害,被稱之為一支奇兵。」
「曾經在日本留學,對日本很有感情,我已經讓人打聽過他在日本留學時的事情,他的同學說,他很喜歡日本的生活,經常帶著人出入夜店,離開的時候還痛哭流涕,認為回去夏國太苦了,更喜歡日本生活。」
大河原新皺眉道:「我認為他很難倒向我們,他的家庭禁錮太大了。」
豈料一直嚴肅的松山一郎卻笑了起來:「不不不,我不需要他倒向我們,他只要有傾向就可以了,得不到的永遠都是最美好的。」
大河原新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是,我再去接觸。」
第二天早上八點,許如意跟上次一樣,早早的到達了涉外酒店會議室。
只是沒想到,任曉友他們也都早就到了。
「這麼早?」許如意問道。
吳海棠笑笑:「雖然相關資料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不能說倒背如流卻也絕對熟練,但我總感覺提前來準備準備更安心!」
她這麼一說,不少人都點頭,顯然都是一個想法。
許如意笑笑:「我也是。那就忙起來吧。」
顧懷茗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個狀態,他也沒說什麼,扭頭給每個人泡了杯茶,然後就坐在了許如意跟前。
許如意看他一眼:「你不準備準備嗎?」
顧懷茗笑著說:「我就是扮白臉的,這事兒主要不在我,你忙,我看著。」
許如意:……
不過許如意看顧懷茗卻拿起了她的筆,在紙上寫了兩個字:「沒有。」
這一看就說的是舉報的事兒,這是……到現在為止依舊沒有人再次來舉報。
如果他們這次舉報是針對這次談判,不來舉報一種可能是他們放棄了,另一種就是……出了問題。
當然,還可以另一個方向,也有可能真的不是針對這次談判,只是有人認為許如意有問題。
三個答案,哪個導向的結果都不一樣。
讓許如意來猜,她其實最不願意的第二種,這就說明真的有人被滲透了,但誰能知道呢。
顧懷茗寫下兩個字後,就沒再提這事兒,反而在一旁喝茶,許如意本來還挺緊張的,不過偶爾一回頭,就瞥見了他這個動作,忍不住多看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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