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劉福生誣告我□□,他就要按著此罪進行量刑。這個罪名可是死罪,如果沒有人自首,沒有查到兇手,我就要被投入監牢說不定定個死刑崩了,這麼大的髒帽子,這麼大的風險,我承受了,他憑什麼什麼處罰都沒有?」
井渭南昨天下班了,還真不知道許如意要了刑法看,不過就算知道了,他也得給啊。
許如意說的是正確的,這是79年新修改的一條,就是因為誣告現象嚴重,所以出台了這項法律進行遏制,這條法律其實和53年版本有點像,淵源於夏國的連坐制度,所以會有以誣陷的罪行性質進行刑事處分的規定。
但實際上,這麼辦理的並不多,因為很難取證。
井渭南實話實說:「我們肯定會嚴查,但是都是以事實為依據,就如同我們不可能完全相信劉福生,也不可能完全採納你的想法。」
這點許如意認同,她點點頭:「查就好。」但也沒有離開的意思。
井渭南本來不想說甘部長的事兒,不過許如意這態度,不給她吃個定心丸,怎麼可能相信他們?井渭南就把甘部長打來電話的事兒說了。
許如意一聽就知道,這是有人幫忙告狀到了甘部長那裡去了,這人只能有一個人陸時章。
她其實的想法也是一樣,今天專利運營中心辦公,她必須要跟甘部長匯報的,如果找不到人,自然會問她在哪裡?
這有些借勢壓人,但在這種事情上面,許如意認為壓一壓沒什麼問題,省的以後什麼牛鬼蛇神都想找點事。
但現在陸時章幹了,甘部長發話了,她自然就有底了:「我能去一趟洗手間嗎?上班我得洗洗臉。」
井渭南鬆了口氣,以為許如意終於要走了,哪裡想到她說:「專利運營中心的確很重要,我請假外出一趟,不過我下班就回來,你們派個車派個人送我過去,順便監視吧。」
井渭南:……
「你沒事了!」他忍不住重申了一遍。
許如意平靜地說:「對,我沒事了,本來我就沒問題嗎?但是,昨天是我們燎原廠的報喜大會,是我們總廠成立以後最輝煌最榮耀的一天,我本來有很多話要跟職工們好好聊聊,結果你們過去了。」
「我匆匆結束不說,還被檢察院的車帶走。所有人都知道我被帶走了,那我不能就這麼回去吧。我得告訴我的職工們,我沒有問題,為什麼會出現這個事情,有問題的人是誰,結果是什麼。否則的話,這很影響我們廠的名譽和士氣。」
「所以,既然把我帶來了,我就得等個答案。這房間給我留著,我今天還睡這兒,請問我能拿自己的被子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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