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台設備的組裝,我們就有四次研究的機會,我們趕的越往前,就能理解越深刻,這時再也沒有的好機會,怎麼可以錯過?!」
他們之中,最年輕的也就是郭海英,已經四十多歲了,其他的教授,有的頭髮已經花白,最大的甚至已經60多歲了。但每個人都是這樣。
許如意和嚴華是又心疼又擔心,只能強制12點必須離開。
可是每每當她早上五點起床跑步時,那間會議室,已經又開門了。許如意會推門進去,看看是誰,有時候是郭海英,有時候是頭髮都花白的老教授們,有時候是年輕的助手,每每許如意問:「這麼早?」他們都會說:「睡不著,來干點活。」
就連他們的服務員也覺得不可思議:「這也太拼命了吧。我真不理解,他們為什麼只想鑽在那個小房間裡工作又工作,舞會多美好?為什麼都不願意參加?我聽說,他們甚至是硬性規定,每次都有五個人參加。」
只有一些老人會說:「這就是我們印象中的夏國人,這麼多年了,他們還是沒有變。」
有著這樣的努力,所以,雖然在拆卸上他們的速度是慢了下來,但是在對多軸數控工具機的理解上,他們卻是跑了起來。
有了對工具機設計上巨大的進步,那麼他們組裝的速度必然不會慢。
不過,晚上開會的時候,全秉信還是把這事兒跟嚴華和許如意說了,後盾必須安頓好,嚴華又打了電話回去,等著第二周,就傳來了好消息,韓小虎的母親已經痊癒出院了,甚至他弟弟還打了電話過來:「廠里可好呢,什麼都幫忙,現在咱媽什麼事都沒有,又出去遛彎去了,你可安心幹活吧。」
韓小虎還有什麼不放心的?甚至是這個周末的舞會讓他去,他都沒有怨言,只是嘟囔了一句:「他們怎麼這麼喜歡跳舞?」
這種舞會其實是內部舞會,應該是為了聯誼,不過燎原廠的人過來了,就把他們也加了進來,用維克多的話說:「這是拉近我們彼此關係的好機會,長崎和古田的工作人員也是參加的。」
不過許如意這一隊人馬,並沒有能歌善舞的少數民族,所以對這事兒就有點逃避。
用全秉信的話說:「咋跳啊,我結婚都沒有跳起來。」
這裡面唯一願意去的,是郭海英他們,應該是原先沒少參加學校里的舞會,而且難得有放鬆的時間,每周一次,一次兩個小時,是他們唯一的消遣了。
至於其他人,都是分配的。
韓小虎晚上就換了一件襯衫加黑褲子,算是外表過了關,這才跟著其他幾位「勇士」一起去了現場,他之前也來過一次,其實全場都沒怎麼動,主要是人家的舞蹈跳的太好了,他們上去根本就不知道手往哪裡放,就是湊湊人數。
哪裡想到,這次和薛建軍、王利一進來,他眼睛都直了——有個特別漂亮的女孩,正笑著跟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