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是哪裡出了紕漏。
想著,他看向西區的領頭,卻見他面上十分坦然,不像是對晏家不忠的樣子,可盯了片刻,蘇賀南卻陡然明白了什麼。
果然,這種看著答案猜結果的感覺,確實是挺爽的。
他便直白問道:「不知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聞言,晏侯爺總算是發現了來人的存在,可此刻他卻顧不得怠不怠慢的事了,忙跟著望向了那人。
「小人姓俞,是侯爺的僚屬。」
那人言辭雖是謙虛,可目光卻有些不遜。
實在是,自進門起,這人便時不時盯著自己,讓他屬實有些不適。
「那倒是年輕有為了。」
蘇賀南不以為杵,淡淡道:「只是如此面嫩,不知這次搜查可遇到困難了?」
聞言,那人眼皮微微一跳。
不等蘇賀南說什麼,了解他的宴侯爺便率先發難,怒目道:
「如此時刻,你竟還支支吾吾,是要看著我兒受苦嗎?」
這話就誅心了。
那人連文臣風骨都顧不上了,忙跪下道:「屬下怎敢有如此想法,屬下對您的忠心,天地可鑑啊……」
只是,西區一向治安好,可能性極小,貴人卻尤為的多,又是深更半夜,可不是人人都樂於配合的。
再者,華家心眼比針尖還小,一點小事都能鬧幾個早朝,就等著捉侯府紕漏呢,若是驚動太多,怕是明日排揎不少。
因而,他也不敢逼那些人太緊,生怕影響了侯爺的大事……
當然,這些話,他如今是半個字不敢說的。
可在場又有誰是傻子。
只是方才沒往這方面想罷了。
「連兒女都護不住,這侯爺位置留著又能怎樣?」
宴侯爺大怒,猛地一拍桌子道:「晏琿,你留守在這裡。你們這些人,跟著我親自走一趟。」
值此時刻,可沒人敢再反駁宴侯爺的話,自然一頓應是。
倒是蘇賀南微微側目,不想他心裡爭名逐利為重的晏侯爺,竟能說出這樣一番話。
不過,他自然不會表現什麼。既然是他的提議,忙也跟了上去。
他不經意般引導著晏侯爺往目的地搜,沒過多久,果真來到了聞家飯莊附近。
搜查到飯莊的時候,老闆先還有些不耐煩,以為又是那伙人去而復返,誰想一開門,竟是兩位侯爺立在門口。
老闆:!!!!
真是嚇死人了。
「侯爺,小的做的是清白生意,怎麼敢藏侯府的主子。」
蘇賀南可不管,都來到地方了,豈能讓他跑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