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科舉一日日臨近,又有上輩子的事做警示,這陣子蘇景文尤其注意自己的東西,生怕摻雜了不該混進去的東西。
事實證明,這種小心還是很有必要的。
梁夫人的事昨日才出,僅僅一晚上的功夫,今早他整理書院宿舍的時候,便在案頭特別隱秘的一個角落裡,發現了一些本不該出現的東西。
一封書信,還有一些「答案」。
書信里仿照他的筆跡和語氣,與「梁夫人」做了交流。
而那信的筆跡……
蘇景文只記得頭一次看到的時候,從頭涼到了腳。
他知道李思成在模仿他,但李思成平時的筆跡,跟他還是有區別的,可特意模仿的這封,竟是惟妙惟肖,幾乎到了以假亂真的地步。
這也太可怕了!
也幸好他警惕性夠高,蘇景文當即連課也不上了,謹慎找了個理由,便請假回了家,這也是他這個點出現在侯府的原因。
而那些答案,顯然是早就準備好的,字跡看著都要久一些。看來無論張氏有沒有出事,李思成都打定主意,要趁著這次陷害自己了,而梁夫人售賣答案的事,他定然也是早就知道了。
恐怕昨日梁夫人出事的時候,他也有點懵。可就算這樣,也不耽誤特意寫封信來陷害蘇景文,就算不能讓蘇景文像上輩子那麼慘,但能沾身腥,想必對李思成而言,也是一種安慰。
蘇景文:!!!!
「我先前便說過,對付此人絕不能心慈手軟。」
看著那手熟悉的筆跡,蘇賀南臉色也陰沉下來,道:「如今可長了教訓了?」
蘇景文沉著臉點頭。
若是被欺到這個份上,都沒什麼反應的話,那就不是君子,而該稱為軟弱了。
蘇景文帶著摹好的信和答案走了。
書房裡。
瞥見蘇景文走後,蘇賀南臉色依舊不怎麼好,德義與老者對視一眼,還以為他是對世子不滿,忙幫著緩和道:
「世子也是宅心仁厚,相信經了此事,定會吃教訓的。」
聞言,蘇賀南沒說話,只是嘆了聲氣。
他何嘗不清楚長子的性格,畢竟這是他一手培養來的,對於一個侯府繼承人來說,這其實已經算合格了。
可今後景陽侯府所要面對的,何止一個李思成!
上輩子有科舉的事做磨礪,相信長子定是一夜之間成長了,才能成就後來那一番事業。這輩子雖說知道有這個劫難,可聽得再多,終究比不上親身經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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