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起木氏的交代,定會在她及笄後求著父親為她選定一個良婿,謝宛如還是將苦澀忍了下去,只是在父親撞上她挨罰現場的時候,委屈地掉了幾行眼淚。
謝安懷對木氏本就有愧疚,加之謝宛如出生的時候,他也是抱過親過的,被這淚汪汪的眼睛一看,心裡頓時騰起了一股火氣,呵斥張夫人道:
「你這是幹什麼?還嫌謝家不夠亂嗎?」
「呵呵,你還心疼上了……」
想到女兒如今還不知在哪裡受苦,被丈夫這麼一懟,她立刻就怒上心頭,道:
「可我的宛清怎麼辦,大人說要找,找去哪裡了?」
「都是這個小賤人克的,都是她克的,跟她娘一個樣……」
張夫人罵罵咧咧的,盛怒之下,甚至搶走了婆子手裡的戒尺,如同潑婦一般,一下一下往謝宛如臉上抽,沒一會兒,一張小臉便高高腫了起來。
謝安懷怒極,心中也愈發後悔,當初怎麼就娶了這樣又蠢又毒的潑婦。
他忙吩咐下人阻攔,一陣兵荒馬亂之後,謝宛如被拉了下去,下人們也盡數退去,等房內只剩下夫妻二人,看著嗚嗚哭泣的張夫人,謝安懷心裡卻沒有絲毫動容,徑直將一封信甩到他臉上。
「我不救?是我不救嗎?你也不看看她都幹了什麼好事!」
張夫人聽著丈夫話音不對,她也是個見好就收的人,加之實在擔心女兒,忙接了信去看。
等看了上頭的內容,她才搖搖頭,否認道:
「不可能!這不可能!」
「宛清她才多大,她怎麼會幹這種事!」
傳播謠言,還是皇子的謠言,還牽涉到皇帝和宮妃,這是大不敬之罪!
張夫人對朝政雖了解不多,可前些日子謝相為此事焦頭爛額的事,她也是看在眼里的,又怎會不清楚這事的嚴重性。
信上威脅他們,若是繼續查下去,便將謝宛清所為盡數暴露出去。
這樣一來,不僅謝宛清保不住,他們整個謝家妄議皇帝,還肆意插手奪嫡的事,這是生怕死的不夠快啊!
「不可能……這不可能……」
張夫人還在喃喃。
可謝安懷卻毫不留情,冷冷道:「她的丫鬟我已讓人審問過,確實屬實。」
張夫人:!!!!
張夫人渾身一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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