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默輕輕吻了吻姜瑤的額頭，望著她酥紅的小臉，眼底無限溫柔。他重新替她整理好略顯凌亂的睡帽, 讓已經半昏半沉的小姑娘枕在他的手臂上。
「明天還有早課。」
要是真做下去，估計就要請幾天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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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聞默提前起床去做飯。窩在被子裡的姜瑤睡得昏天黑地, 他起身離開房間的聲音都沒有聽到。
直到聞默端著餐盤走進房間，坐在床邊將姜瑤撈起來, 連著被子一起卷到懷裡。
他親了親她的唇角，輕聲哄著：「寶寶該起床了。」
「唔......？」
姜瑤昨天訓練本來就累, 再加上晚上被狡猾的巨龍拉著又鍛鍊了一番，困得眼皮都睜不開。至於後續聞默換床單、給她重新洗澡和擦乾淨身體, 這些事情她都已經進入夢鄉，完全不知道。
她迷迷糊糊地哼著：「腿好酸。」
「好，我給你揉揉。」
聞默從被子裡探進去，握住姜瑤的小腿，指法輕緩精準地按壓著，給她放鬆肌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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緊繃的肌肉一點點放鬆，姜瑤蹙著的眉頭逐漸鬆開，嘴上還不依不饒，哼哼唧唧地故意指責著：「都怪你。」
怪聞默非要拉著她的腿，摁住腳踝掛在他寬闊的肩膀上。她沒力氣，掛著到半途就往下掉，又會被耐心的巨龍重新扶住，纏回原處。
大壞蛋。
聞默溫柔笑著，全盤接受姜瑤的撒嬌：「嗯，怪我，是我不好。」
「今晚換個別的姿s勢，圓圓辛苦了。」
姜瑤哼哼兩聲，腦子沒聽到聞默在說什麼，閉著眼睛又要睡著了。
聞默抬眼看了下時間，確實不能再繼續賴床了，不然圓圓一會兒會遲到。他知道姜瑤的性子，不喜歡遲到，也不想因為這種事情請假不去上課，於是從被子裡把手拿出來，將懷裡軟乎乎的小姑娘半抱著坐起來。
「我先給你穿衣服，好不好？」
姜瑤晃著腦袋點頭，聞默權當她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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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抬一下胳膊，對，從袖子裡穿進去。」聞默聲音無比耐心，先是內衣，再是襯衣，從上到下一顆顆扣著紐扣。
昨晚留下那些斑斑點點的痕跡，在少女嬌n嫩的皮膚上格外醒目，聞默克制地呼吸起伏了好幾次，才忍耐住再次將唇印上去的衝動。
不行，要上課了。
他不能耽誤圓圓上學。
直到上衣全部穿好，姜瑤終於醒了過來。
低頭看了眼蹲在床腳，給她從下往上套著吊帶長襪的白髮青年，腦子突然愣了愣：「都是你給我穿的嗎？」
......包括內內什麼的。
聞默知道姜瑤在問什麼，笑盈盈點點頭肯定：「是的。」
「昨晚圓圓睡衣弄髒了，是我給你換的新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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