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宥安對準脊背給了他一拳,「你幹嘛啊!」
「擔心孩子的前提是有孩子。」
留下這麼一句暗示性十足的話,裴寂抱著她,步履穩健地往臥室走。
一進入房間,兩人便吻作了一團,男人摟著她的腰,將她壓在門後,一周沒見,說不想是不可能的,這種時候溫宥安不想掃興,主動環上他的脖子回應著。
吻著吻著,裴寂的手就不安分起來,開始在溫宥安敏感的後背上下遊走,所到之處仿佛著了火般灼熱,滾燙的呼吸隨著男人密密麻麻的吻噴灑在她的臉上、唇角、以及耳垂處,給皮膚染上一層淡粉。
裴寂的吻一向強勢,舌尖探進口腔攻城略地,徹底擾亂了她的呼吸,偶爾還能聽到曖昧的水聲,來不及吞咽的涎水順著唇角流了出來。
溫宥安被他吻得雙腿發軟,額頭上滲出了汗沾濕了碎發,整個人仿佛案板上的肉任人宰割,毫無反抗之力。
最後還是憑著最後一絲理智推開了他。
裴寂不設防,很輕易就被她逃脫了禁錮,愣愣盯著落空的懷抱發了會兒呆,才略顯受傷地看向她,臉上的失落怎麼也藏不住。
溫宥安最受不了他用這種眼神看自己,出聲提醒他:「你喝酒了,家裡沒套。」
估計沒想到是這個原因,裴寂走過去,不死心想繼續親她,「難受。」
溫宥安脖子癢得厲害,笑著躲開他:「那也沒辦法,是你自己要喝的。」
裴寂添了下她的嘴唇,分開的間隙說:「我好想你。」
溫宥安不為所動,敷衍說:「我也想你。」
「那你親我一下。」
他站直身子,看向她的目光幽怨得厲害。
溫宥安權當看不懂,對準他的臉頰很輕碰了下,「這樣總行了吧。」
「不行。」
溫宥安又踮起腳尖親了下他的嘴,退開一步問:「那這樣呢?」
「還是難受。」
溫宥安拿他沒辦法,又不想讓他那麼容易得逞,省得他蹬鼻子上臉,提更多過分要求,淡淡道:「難受就去浴室。」
「你陪我。」
沒說幫,只說陪。
放以前,溫宥安還能信他的鬼話,自從領略過他有多惡劣之後,他在她這裡的公信力基本為零。
不過看他那樣子是真不舒服,溫宥安就沒拒絕,「約法三章,我說停就停,不行就是不行,你不能強迫我。」
裴寂應得乾脆:「都聽你的。」
然而不到五分鐘,溫宥安就後悔了自己的這個決定。
她還是小看了裴寂的劣根性,這人的花樣永遠再刷新她的認知。
澡終究是白洗了,最後她是被裴寂抱出來的,腿根和膝蓋都破了皮,還有被睡衣遮住的某處,同樣隱隱泛著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