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這點,她乾脆不再掙扎,跳下床去衣帽間挑了件還算保守的睡衣換上,再出來時裴寂已經在客廳等著了。
茶几上擺了瓶醒好的紅酒和兩個酒杯,聽見動靜,男人拍了拍身旁的位置,明明什麼也沒說,溫宥安卻仿佛聽到了惡魔在耳邊低語的聲音。
她不情不願走過去,卻沒坐他身邊,而是挑了個離他最遠的單人沙發,雖然沒布藝的舒服,但勝在安全,想著萬一裴寂要是不做人,她還有機會逃跑。
裴寂將她這點兒心思看得一乾二淨,勾勾唇沒說話,走到一旁把頂燈關了,只留了盞昏黃的落地燈,映得室內暖洋洋一片。
「開始之前,你可以提三個規則。」
溫宥安有些意外於他的讓步,五官皺成一團仔細想了會說:
「一條就行,就是你不能趁機提一些奇怪的要求。」
裴寂未置可否,只問她:「什麼算奇怪?」
「我不能接受的都算奇怪。」
「可以。」裴寂應下,「不過我也有個條件。」
「願賭服輸。」
言外之意,抽到什麼就要做什麼。
「行。」
反正不是她一個人玩,她就不信裴寂臉皮能厚到對所有事情都無動於衷。
裴寂揚了揚眉梢,「你先還是我先?」
他之前也是這麼問的,溫宥安斟酌片刻,用行動回答了他的問題。
骰子滾了幾圈,叮叮噹噹的聲音由急促轉向緩慢,漸漸平歇後在桌子上落定。
「脫件衣服。」
這是個特別簡單的指令,和上次的開局一樣,溫宥安不由鬆口氣,非常爽快地把上衣脫了。
裴寂起初還有些驚訝,等那件白色吊帶完全暴露在視線內後,一切都明了了。
「沒規定說脫哪件。」
「確實。」
裴寂沒多說,撿起骰子拋了個數,三個點,是他們還沒解鎖的內容。
溫宥安輕飄飄睇他一眼,臉上是毫不掩飾的幸災樂禍。
與她不同,男人神色還算鎮定,指尖在第三個格子上逗留幾秒就揭了貼紙,看清內容後,面上閃過一絲失望。
這下溫宥安更好奇了,狐疑彎下腰往他臂彎處湊,耳邊傳來男人不徐不疾的嗓音。
「換上正裝,被對方捆住雙手直至懲罰結束。」
前半句溫宥安還覺得沒意思,畢竟裴寂把正裝當飯吃,毫無新鮮感可言,聽到後面半句,瞬間笑得不懷好意。
「怎麼綁?就只有綁嗎?不用做別的?」
裴寂睨她一眼,「你好像很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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