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護法與白朮的眼神都匯聚了過來。
「這件事非常重要,我只能告訴你。」
章飛眨巴著眼睛,不顧左護法的抗議,朝白朮使眼色。
白朮頓時被她逗樂了,向左護法揮手道:「滾滾滾,人家要跟我說秘密。」
將一步三回頭的左護法和香肉芝們都趕走後,正屋中只剩了章飛與白朮,章飛環視一圈後,仍舊不放心,爬上了白朮高座下的樓梯,做出要說悄悄話的姿勢來。
白朮從善如流地將耳朵側過來。
她聽到這個一向溫和穩重的鶴妖在她耳畔說道:「祁州澤下封印著受傷的東海龍王。」
白朮眨了眨眼,幾乎以為自己聽錯了,下意識地反問道:「什麼?」
章飛的聲音極低,幾乎只剩氣聲,她重複了一遍,又強調道:「是東海太子幹得,我聽見了。」
白朮倒吸一口涼氣,按住了額頭:「你等等,我要消化一下這個消息,你有什麼證據嗎?」
章飛等的便是這句話!
她立即從懷中掏出了屬於龍王的鱗甲。
這片鱗甲即便離開了主人的身軀,依然保有濃厚的妖力,如果是曾經見過東海龍族的妖怪,一眼便能認出鱗甲的主人的身份不凡。
白朮細看了一會兒這枚鱗甲,推回給章飛,叫她好好收好。
臨東城之主的臉色沉了下來,她的手指噠噠地在座椅上敲擊著,此刻她腦中各種各種的念頭正在飛速轉動。
章飛站在一旁大氣也不敢出。
半晌,白朮才轉過頭來看向章飛,她的眼神里充斥著審視:「你知道,這個消息意味著什麼嗎?而你,想利用這個消息做些什麼?」
「我只想把我的大徒兒從東海救出來,我想讓他自由。」章飛不避不閃地看著白朮,想解釋她的大徒兒與東海的關係。
但是白朮挑了挑眉,出乎章飛意料地開口道:「你知道你想做的是什麼嗎?你只是只鶴妖,你想趁著東海混亂之下釋放一條龍?」
章飛不知道城主為何會知道她與章缺角之間的關係,她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卻沒有說出來,她只是點了點頭。
「有意思。」白朮的眼睛亮了起來。「我第一次見到你,就覺得你不是個循規蹈矩的妖怪,你果然沒讓我失望。」
「所以?」章飛心中生出了希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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