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這樣一個神奇的人,就像是童話里的白雪公主,有著奇妙的、讓所有人哪怕是最兇惡的野獸都不忍傷害的能力。
可是許銘基可沒有高尚到在薄依知面前為蕭謹諾開脫。
蕭謹諾此時大概正在緊鑼密鼓地追究幕後黑手。他暗暗決心搶在蕭謹諾前面查清真相,除了保護薄依知之外,也好有所準備,精準打擊情敵。
掛掉視頻,薄依知心情已經好多了。揉了揉臉,忙打開門,對上立即看過來的紀潤的視線,歉疚地摸了摸頭:「不好意思啊,今天……」
她和紀潤真的不熟。至少她內心裡希望這麼認為,希望把兩人的關係定義和維持在「不熟」的距離。可今天卻讓他幫自己擋了前未婚夫,旁觀了這麼一場鬧劇。
之後許銘基立刻打來視頻,她回房間接電話,又把他晾在外面那麼久。
紀潤搖了搖頭。他不會說他巴不得今天這樣的事再多一點——可以正大光明站在她旁邊宣告所有權,擊退不懷好意的情敵和傷害過她的人,了解她的過去。
他前陣子不是正愁沒辦法作為一個社會人和她產生交集——而今天這不就有了?他從此在她前未婚夫那裡掛上號了!一想到這件事紀潤就激動得恨不得出去跑兩圈!
停,沉住氣,革命尚未成功,他還需要繼續努力。
紀潤體貼地扶著她坐到沙發上,柔軟無害的語氣循循善誘:「他當年做了很過分的事嗎?」
剛才已經和許銘基罵過一遍了,薄依知也不覺得這事有什麼不好說的:「我父母四個月前意外過世,公司動盪。蕭謹諾一邊哄著我,一邊投靠了董事會裡一個想奪權的董事,還和他女兒訂了婚。」
「張董?」紀潤小心翼翼地問。
「嗯。」想起那群人,薄依知小臉露出倦煩神色,「野心勃勃的老狐狸,我爸媽在的時候還能壓住,他們一不在……其實蕭謹諾沒必要,他應該知道我對公司毫無興趣,爸媽也不止一次說過,以後公司是他的,只要讓我當個閒人快快樂樂搞藝術就夠了。但他們大概還是顧慮,非要對我趕盡殺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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