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
薄依知簡直懷疑自己在不知道的時候又喝醉了,犯下什麼不可挽回的錯事。但是好在,她迅速回憶了一下,就意識到自己最後的記憶是坐在浦希的床邊犯困。
後來肯定是不小心睡著了,至於怎麼跑到床上的?肯定是他——
「我拖著病體,好心把你拉扯到床上,倒也不用謝我。」
薄依知呆呆瞪著浦希。
他的病估計是好了。
又開始用那種惡劣的漫不經心的語氣說話,仿佛全世界都欠了他、活該遷就他似的。
恰好薄依知是與他完全相反的類型。
浦希能把明明無理的事情說得理直氣壯,而薄依知則是明明有理卻講不出。
薄依知弱弱地反抗:「你應該叫醒我啊,誰讓你把我……和你……」
小姑娘臉又泛了紅。
浦希好整以暇地看著她,笑得有些病後的虛弱,卻更顯得氣人:「哦,我也不是故意和你睡一張床的啊,我還覺得是我虧了呢。」
薄依知傻愣住,竟是無法反駁。
如果一個人在這個方面的身價,能以「有多少人想和他睡覺」來評判的話,她還真的遠不如浦希,所以兩個人都不是故意的情況下,硬要說的話,還真是他吃虧了。
薄依知有點氣鼓鼓地低下頭,錯過了男生吊兒郎當的眼底閃過的一抹竊笑。
正在這時,外面有人敲門。
鄒科提著個紙袋子進來,看到薄依知衣衫凌亂和浦希面對面站在床邊,床上明顯睡過兩個人的樣子,瞳孔猛地一縮。
浦希趕在他發表任何看法之前,上前接過紙袋子遞給薄依知:「你去洗漱一下吧。」
薄依知知道他們兩個人估計有話要說,先從袋子裡翻出充電器給手機充上電,就迅速進了浴室。
花灑聲音響起,外面兩個男人對視一眼。
一個抓狂得仿佛世界末日要來了,另一個則漫不經心半掀著眼皮,吊兒郎當哼著歌。
「浦希,你瘋了?你知道她是什麼底細嗎,就讓她留宿在你房間?完了完了,她絕對心懷不軌,她手機是真的沒電了嗎,不會是趁你睡著偷拍了照片吧……」
鄒科說著就要去查看薄依知放在茶几上充電的手機,被浦希攔下。
浦希停住愉快的小調,語氣不是很好:「這是人家的隱私。」
「隱私?你知道照顧他們的隱私,但是他們可從來不覺得你有隱私這種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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