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比較吵。許銘基換了個姿勢,從攬著她變成從身後抱著她,下巴擱在她肩膀上,說話時剛好湊到她耳邊。
從應河的角度,許銘基差不多是咬著她的耳垂說話的。
他忍不住看了她另一側的耳垂。白嫩嫩泛著粉……應該很好咬的模樣。
應河喉嚨動了動。
薄依知歪頭回答:「沒有。」
「他沒臉見你。」許銘基冷笑。
薄依知以為許銘基說的是蕭謹諾和張裊的事情被她知道,所以沒臉見她,不置可否地聳了下肩。
但許銘基說的其實不是這個。蕭謹諾和張裊的動向其實很好查,他很快就查明白了,當初薄依知父母剛過世,公司動盪,蕭謹諾沒辦法護好薄依知,才假意和張裊走近,麻痹張董。實際上對不起薄依知的事情一丁點都沒做過,和張裊的接觸也僅限於大張旗鼓地帶她出去買了兩次包。
想想也是,蕭謹諾那麼了解薄依知,但凡不是真想和她分手,怎麼可能犯那麼蠢的錯誤。薄依知嘴上說著不在意男人情史,實際上大小姐的高傲一點不少,她看上的男人哪個不是一清二白連其他女孩子手都沒有碰過的?就連許銘基自己都因著心底殘存的一點念想,這麼多年潔身自好,蕭謹諾怎麼可能為了保護薄依知反倒弄髒了自己,那不是本末倒置麼?
但蕭謹諾還是沒臉來找薄依知。說明他和他查到了一樣的東西,羞愧於自己的疏忽,在查明真相、清肅敵方勢力之前,根本不敢貿然來招惹薄依知,怕再次波及到她。
他自己也是一樣,自從和那股勢力纏鬥上,最近見薄依知的次數都少了。
今天還是唐莉通風報信,才抽空短暫地過來宣誓一下領地。
許銘基朝唐莉點了點頭,瞥了應河一眼。男生情緒像冰封的湖面一樣不外露,許銘基都有點佩服,他自己那個年齡可做不到應河這麼不顯山不露水。但還是嫩了點,許銘基注意到他和薄依知湊在一起親昵地說話時,男生飛速掃過來的眼神。
許銘基唇角勾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弧度,在應河剛好能看到的角度,無限溫柔引人遐思地湊上前,輕輕吻了一下薄依知的發頂。薄依知完全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只感覺到後腦有個東西碰了她一下,也沒在意,可應河卻驀地回過頭,沒有感情的眸子盯住許銘基的臉。
許銘基沒看他,勝券在握地微微笑著,溫柔地問薄依知:「早點回家吧?我送你。」
薄依知點頭,剛要起身,又突然想起什麼,回頭糾結地看著應河。
應河也淡淡看著她,不開口。
許銘基微笑:「男孩子自己回家沒關係吧。」
當然沒關係了。可應河沒吭聲。
見他這樣,薄依知有點不放心,討好地看向許銘基:「不然先送他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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