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河平時睡覺的房間也是他和薄依知的畫室。這會一群人正在「褻瀆藝術」,七扭八歪嘻嘻傻笑著拿她幾千塊一套的顏料玩你畫我猜。
於是薄依知把應河領到自己房間先睡。
至於她,大過年的,自然是要和姐妹們玩通宵了!
幾個人關起門來發瘋,從你畫我猜玩到21點後來又開始大冒險——主要是大冒險脫衣服。到了撐不住快要睡去的時候,何飄飄穿著薄依知的裙子勒得像金剛芭比,薄依知那件毛絨絨的紅裙子只剩下裡面的吊帶裙襯,許銘基上半身光著還留下了薄依知價值千金的畫作,男人笑吟吟開著玩笑說他一輩子都不要洗澡了。
女孩細胳膊細腿,白嫩嫩藕節似的,窩在赤|裸上身的男人懷裡迷迷糊糊傻笑,嬌嫩的手指還痴痴描繪著自己的筆跡,在滑彈的肌膚上留下一串只有主人知道的電流。
偶然清醒的何飄飄看著這一幕開始皺眉,站起來想要把人拉過來,自己卻被身後的唐莉一把拉了回去。
何飄飄跌坐在唐莉身邊,深陷在沙發里,頹喪得像是嫁了女兒的老父親。
「你幹嘛撮合他們啊。」何飄飄有點不滿。
「要是有機會,我十年前就想撮合他們了。」唐莉哪怕到了此時還屹立不倒,拿著杯酒小口抿著,還能大戰三百回合的樣子,「基老可比蕭謹諾靠譜多了,他最適合知知。」
唐莉輕輕往那邊看了一眼。摘掉了眼鏡的男人,下面的眼神本該是凌厲的,可是當它落到薄依知身上時,卻盛滿了全世界的溫柔。
「只有他照顧知知我才放心。」唐莉說。
「我也可以照顧她。」何飄飄嘟囔。
「你怎麼能一樣啊。」唐莉笑了,「男人有些功能畢竟是女人替代不了的……人類啊,生來就受到荷爾蒙的左右,硬要對抗不是不能,只是要吃苦,你捨得她吃苦麼。」
何飄飄沉默了。
過了會,又道:「可是咱們小朋友的條件又不是非要綁死一個男人。」
蕭謹諾也是男人中的頂級,可是最後呢?還是讓知知傷心了。她那個糾纏不清的前男友也是一樣……何飄飄覺得,女人要快樂,就不能把雞蛋放在一個籃子裡。
「誰說她要綁死一個男人了?」
唐莉笑,眼底流轉過一道曖昧的光。
何飄飄張嘴看著她。
「你說得對,知知這麼好的條件,我給許銘基一個機會陪著她,他難道不應該已經感恩戴德了嗎,有什麼資格要更多?」
唐莉又朝另一邊看了一眼。薄依知已經窩在許銘基懷裡睡過去了,小臉粉嘟嘟的,一看就是睡得很香很舒服的樣子。男人也闔著眸,連眼角都漫著幸福的弧度,就好像每天都扛著沉重面具活著的人,此刻才終於偷得一縷人生。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